或许是男人都喜欢被女人的认可和夸赞滋润心田,沈宴之当即绷不住了,想笑却又不敢轻易笑,故意装作深沉,维持着所剩不多的形象。
他还变本加厉了起来:“光说,谁知道你是真话假话?”
“那你还想怎么样?”
沈宴之表现的太过明显,恨不得白羽笙有效的视线范围内都是自己的唇。
白羽笙爽快的满足了这个男人的小心思,果断的亲了上去。
“满意吗?”她问。
“这是你自愿的。”
“分明是我老公勾引的。”
“……”
直到傍晚的时候,孔武他们才赶了回来。
看样子都累得够呛。
钱道有带着人忙了一下午,结果也没能拦截回聘礼。就连送聘礼的人都没有回来,这不,看孔武他们从北山村回来了,比沈宴之更加着急的上前询问:“我的各位官爷,您们去了方家了吗?我的聘礼到没到方家,还能不能要回来啊?”
“钱老爷,您且先冷静一下。”探员先安慰他道。
送聘礼的人都没回来,更别说是聘礼了。
孔武略过了钱道有,直接严肃的对沈宴之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