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如此确定,这就是赵恺和余念呢?”
“你细想想看一件事。经过问话调查,赵恺现在是杀害村长的主要嫌疑人,在没有找到他,将他的嫌疑洗清之前,他是我们的头号目标。如果赵恺杀害这两人是为了让自己和余念金蝉脱壳,为什么要把这两具尸体烧得面目全非,留下一点证据,甚至是留下自己的衣物在焦尸的身上不好吗?”
“那如果要是凶手所为,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杀了赵恺,不就没人挡在他前面了吗?”白羽笙质疑的问。
沈宴之继续提醒她称:“别忘了,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赵恺不是杀害村长的真凶。不过赵恺和余念两个人与凶手间的关系,我倾向于是某种关联性的仇杀。调查赵恺在这个村子里的关系,一定能有所发现。”
白羽笙听明白了沈宴之的意思,当务之急,是弄清楚赵恺是不是杀害了村长的凶手。
如果赵恺不是杀害村长的凶手,那真凶不得不杀掉赵恺的仇怨到底是什么呢?而且又特别希望两人的尸体被一同发现,不惜用渔网相缠。
“我听孔武说,在赵恺家中的缸里发现了和村长腹中一模一样的小鱼?”白羽笙才想起来这件事,询问他道。
“昨天一直在寻找赵恺,探员将赵恺的家封了,说是看见米缸里养着小鱼,我还没来得及去看。那要不……去看看?”
“走吧,跟他们一起去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路上,沈宴之拉住了她的小手。ωωw.cascoo.net
“嗯?”她愣了一下。
见四周无人,沈宴之整个人显得犹犹豫豫的,心虚又愧疚的问她:“那个……你不疼了是吗?”
“案子这么急,哪里顾得上疼不疼。”
“所以……你唯独看见我就心里来气,故意拿我撒气?”
“对啊。”
“你!”
“沈宴之,正所谓得到了就不值钱了。你得好好琢磨琢磨,怎么乖乖的听话,才能让本小姐对你从一而终,一心一意。”白羽笙的手指“猛烈”的戳着沈宴之的胸口。
沈宴之嗤笑了下:“呦,我这话听着,难道我沈
。宴之现在已经沦落到要想办法在我老婆这固宠不成?不然你还想要始乱终弃?”
“是有这个可能哦。”白羽笙恐吓他道。
“老婆,你这想法,就不怕我跟你使坏吗?”沈宴之特别认真的问她。cascoo.net
“你想干嘛?还能把我锁在你身边看管不成?”
沈宴之意味深长的扫了眼她的小腹,挑弄坏笑着问她:“那是不是肚子不空,心就不会空了?”
“沈宴之,你混蛋!我要是怀孕了,我第一个先修理你!”
“那可不好说喽。”沈宴之春风得意的快步走在了白羽笙前面。
白羽笙恨不得上去就是一脚……身体原因,有点抬不起腿来。
结果更生气了……
赵恺的家中,从昨天开始,便被巡捕房的人在暗中监视着。
自打赵恺失踪后,就没有再回过家。
一间简陋的草木屋,推开门扑面而来全是灰尘。
辛老五将昨天了解的情况当着众人的面陈述了一遍:“这里就是赵恺的家,他自己一个人居住。他今年二十五岁,是个单身汉。听邻居说,赵恺人挺正直的,但好吃懒做,不会特意的像其他人一样出海打鱼什么的,一般情况下都是打一些鱼,自己吃上好几天,再要不就是靠邻居接济。村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跟余念好上的,挺突然。不过在他的家里,确实发现了女人的衣物之类的东西。”
对于辛老五所转达的信息,白羽笙鄙夷的说:“正直?这村子里还有正直的男人吗?孔武,你问没问谢力,这个赵恺是不是那些玷污女性的男人之一?”
“是的,我问过谢力。但是赵恺到底玷污过多少女人,致使他们有孕,这就不知道了。那些女人里面有没有余念,也不知道。”
“余念难道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为什么会对赵恺产生情感?”白羽笙想一想这段感情,就觉得心里恶心。
沈宴之否定了白羽笙的这一想法:“未必,余念那个女孩子你也接触过,对于人鱼传说相当信服,甚至不惜摔死自己的孩子。以她的思维未必能意识到这是大型迷奸案。对于赵恺
。,也未必会怀疑到赵恺的所作所为。”
“也对。”
白羽笙伸手将身后的米缸盖子掀翻,里面游着成群的小鱼,和村长腹中的鱼的确很相似。
“真的会有人将自己犯案的“工具”留在家中吗?”沈宴之疑心重重的看向米缸里养着的小鱼。
大概有一百多条,实在是太多了。
白羽笙说:“我也在怀疑这件事。不过按照他杀了人以后一走了之的这个想法来看,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结果还是没跑出渔村,多奇怪。”
事实证明,赵恺有可能是被算计了。
白羽笙随手捞出了一条小鱼,然后又放了回去。又捞出了一条,再放了回去这样循环了几次之后,她顺手抓了一只出来,对鱼说:“就你了。”
“你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