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武带着巡捕房的弟兄们一同赶来,拿下了谢力,但却翘不开谢力的嘴。
这个谢力确实够聪明,不像是普普通通的村民。
声称没有证据指向他,证明他是有罪的,那他就不需要开口说些什么。
正是因为他这样的态度,才是他心虚的体现。
众所周知,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想要破获凶杀案,就要先去了解迷奸案。
沈宴之带着人,去了村长的家里。
村长的家中很简陋,有一个自称是她女儿的女孩子,看起来年岁与安苑等人相仿。
这个女孩叫陈娇,管村长叫爸爸。
也就是说,这个女孩子有可能一直都不知道村长是个女人。
对于爸爸的死,陈娇已经备受打击,在得知了村长的真实身份是女人的时候,陈娇彻底崩溃了。
沈宴之来到了村长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搜,从里到外的搜查所有可能有用的线索。
“知道村长和谢力之间的关系吗?”沈宴之问陈娇。
“我爸爸……妈妈她才刚去世,你们不去调查她的死因,还她一个公道,为什么跑来这里调查她?”
“你母亲的死因我们会调查清楚,但是在这儿之前,你的母亲还涉嫌参与一场时间跨度极大的迷奸案。我现在问你什么,你最好如实回答。”沈宴之丝毫不顾及陈娇的感受,冷言快语的说明情况。
陈娇胆怯的点了点头。
“你和村长是亲生母女的关系吗?”
“不……不是的……我和爸爸……哦不对是妈妈没什么关系。我是她养在家里的孩子,平时待在家中照顾她。”
“那你暂且称呼她为村长吧,看你对她的称呼一时间也改不过来。”
“嗯……”
“你平时在家里,就只是照顾她吗?你有没有当过人鱼新娘?”沈宴之比较在乎这一点。
“我没有当过,村长说我不够漂亮,人鱼神会看不上我的。”
“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吗?村长回来过吗?”
“回来过的,村长是从人鱼庙那处回来的,不过在回来了之后便又出去了。”
“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
。村长去哪了,是有村民来找她,两个人在院子里说了好一会儿,然后村长便跟着他走了,那个来找她的人就是我们村的赵恺,村长和他离开了之后便再也没回来,直到……今早……”陈娇眼底微红,眼角藏着泪花不敢落下。看起来陈娇对于村长也是有一定的感情的。
“好,我知道了。”
沈宴之在心中默默记下了赵恺这个名字。
陈娇又伤心,又害怕,手一直在不停的攥着衣角,也正是因为如此,沈宴之注意到了她的指甲。
她的指甲里黑乎乎的,看起来不算太干净,但若是细看的话,指缝的边缘藏着的污垢更像是血迹。
沈宴之的眼尖,目光一直留在陈娇的手指上,转而对她说:“把手抬起来。”
“我……”
“快点。”
陈娇把手伸向沈宴之的眼前,沈宴之基本可以确定那就是血。
“指甲里的血是怎么弄的?”
“是不小心弄脏的。”
“不小心弄脏的?怎么每个指甲里都有血,而且指缝里的血渍颜色偏黑,估计一时半会已经洗不干净了吧?你最好实话实说,早点摆脱嫌疑,不然的话村长的死你恐怕是头号的嫌疑人呢。”沈宴之连骗带吓的一番话吓坏了陈娇。
陈娇一听这话,吓得差点跪在了地上,多亏孔武麻利,一把将她拽了起来。
“我没杀人,我没杀人。真的不是我杀了村长,真的不是我。”
“你既然没有杀人,那我们问你什么就如实回答就行了,也不用顾虑那么多。我已经反复重申,现在的情况下,你得用实话洗清你自己的嫌疑,毕竟你应该是整个村子里和村长关系最近的人了。”沈宴之明显是看出了这个女人的畏惧与顾虑。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陈娇的畏怕,她低着头,将袖子撸得老高,两条青紫色遍布的胳膊看得人触目惊心,后脊一凉。
针孔随处可见……
白羽笙见此情形,立马抓住了陈娇的胳膊查看,并问她道:“怎么弄的?”
“是抽血抽的。我大概三四天就要用注射器抽一次血。一次大概一碗左右,然
。后给村长作为治病的药引,昨天刚刚抽了一次,把中药和药引混在一起,给村长喝。”
“是治什么病呢?”白羽笙站在一旁,已经无法想象眼前这位女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
陈娇说:“村长与常人有些不同,你们也见到了。但是村长在最开始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她的病是后来才得的。刚开始她也很崩溃,越来越怕光,皮肤越来越脆弱。据说后来有位神医给她诊治,说她这是血液亏虚,身体里的血没有办法供养整个身体,所以才会浑身上下变得虚白脆弱。只要把用血供养着身子,总有一天会把血全部都补回来的。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日复一日的为其抽血,作为药引。”
“都是些胡扯,白化病又不是血液病,就算是血液病,喝别人的血又与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