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不跟他一般见识,舒展长叹一声,心平气和的说:“我承认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可你也用不着扯得这么远啊。这是我舅舅给我安排的,我总不能拒绝吧?”
“我是长得不如他,还是脾气不如他,又或是人品不如他?”
“沈宴之!”
“我问你话呢!”
“哪都不如。”白羽笙睁着双眼说瞎话的功夫有见长了。
“哪都不如?”沈宴之总有那么一瞬间的诧异看着这个女人。随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白羽笙,很好。”
沈宴之突然一把将她按在了墙边上,那双含情的桃花眼真的像是会说情话一般,侵袭着白羽笙的心,白羽笙艰难躲闪着,却又仿佛步步沦陷。
“你不是说我什么都不如那个金念棠吗?我现在就来告诉你,我哪点比他强。”
白羽笙藏在大衣下的腰身,像水蛇一样纤细迷人,以至于他的一只手就已经足以将她掌握住。
沈宴之揽着她的腰,用蓄谋已久的吻强硬的霸占了白羽笙烈焰般的香唇。
那一刻,白羽笙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浑身酥酥麻麻,只顾着沉浸其中,甚至忘记了第一时间去反抗。
在此之后,她用力的推搡着,试图将他推开,甚至是捶打,却又显得无济于事。
待他尝尽了她的味道,才肯心满意足的放过了她。
白羽笙气急败坏,扬起手来就要给他一巴掌,却被沈宴之阻拦。
她恼羞成怒,满脸窘迫的吼道:“沈宴之,你是疯了吗?”
谁知,沈宴之在她的耳边痞笑喃语,意态风流:“你的味道比想象中的还要香甜。”
白羽笙恶狠狠的低声怒骂:“流氓!”
她刚猛十足,膝盖用力一抬……
沈宴之一声凄厉的惨叫,白羽笙却越走越远。
沈宴之对下一代的要求不高,能有就行……
他捂着自己的痛处,疼到跪地抽搐,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连喘着的声音都在发颤。
傅莺莺在一旁看了半天,白羽笙离开后,自己终于不用再站在远处当电灯泡了。
傅莺莺双手环胸,步态婀娜的走了过来询问情况:“我说……你没事吧?”
“没事都怪了。”他哑着嗓子低声说。
“那用不用去医院啊?”
“滚!”
沈宴之艰难的站直了身子,迈出的步伐里都带着疼痛俩字。
傅莺莺有些幸灾乐祸的一再询问:“你要是疼的厉害就直说,不丢人。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正好让你的小心肝儿对你负责。”
“我让你闭嘴!”
“你真应该谢谢白羽笙没有用鞋跟儿踢你。”
傅莺莺和沈宴之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说是伴侣,却少了几分亲密。说是朋友,又多了几分随意。
傅莺莺一边伸手扶着他,一边说:“你不会真以为白大小姐跟你之前的那些莺莺燕燕一样吧。”
“你对其他女人可没这么执着过。”傅莺莺一句接着一句,终于把沈宴之说得厌烦。
“你有完没完?”沈宴之今天出师不利,已经够丢人的了,岂能容忍着傅莺莺这个女人在自己耳边如此没完没了的念叨?
傅莺莺一语道破天机,:“我看你就是没弄明白,人家姑娘家家为什么这么对你。”
“什么意思?”
“你有醋坛子,人家就没有吗?你这是没来得及把人家的醋坛子扶正,操之过急,功亏一篑啊!”傅莺莺还在一旁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叹言。不料沈宴之迅速把罪责推到了她的身上:“这还不怪你?我三番五次的说我不来,你偏要我来。”
“那你要是不来的话,能知道白羽笙和别的男人约会?为何你能带她来,就不能跟我一起?今天可是我新电影的首映!”傅莺莺振振有词,娇柔细语却又带着些阔小姐的刁钻。
沈宴之极为嫌弃的一把甩开了她的胳膊,用不着她的搀扶。
“嘿,我帮你试试这个小妮子,怎么样?逼逼她。”
“你还嫌我伤的不重吗?”沈宴之目光之犀利,足以震慑住傅莺莺。
“我这次真心实意的帮你一次,放心吧。”
“滚开!”
“真的,你可得相信我呀。如果我真的帮到了你……下个月有个新电影开机,导演还没有定下角色,二爷,你帮我争取一下呗。”这才是傅莺莺的最终意图。
沈宴之冷嗤了一声,:“说的好像以前没帮过你一样。”
“一言为定!”
巡捕房。
最近风平浪静,没什么案子。
人如果一闲下来,闲言碎语也就多了起来。
白法医相亲失败,拿探长出气这件事传的那叫一个沸沸扬扬。
今天是白羽笙假期结束,回来上班的日子。
一如往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一到巡捕房,便板着脸去了探长办公室。
“这是你的药,没事儿记得涂。”白羽笙将一瓶药膏拍在了沈宴之办公桌上,语气里带着自然而然的强硬态度。
自从上次热脸贴了冷屁股后,沈宴之也看的开了,冷冰冰的反问:“你就不打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