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摔到哪儿了?我看看。”沈宴之试图要将她扶起来。
脚踝都崴红了,白羽笙轻轻的动了动脚,坐在地上应了句:“没什么事儿,就是崴到了下。。”
“鞋跟儿都崴折了,能没事吗?以后出来别穿高跟鞋。”沈宴之教训她的同时,神色极为担心,作势要将她抱起来。
白羽笙反应格外强烈:“不用!不用!”
“都什么时候了?”
“那我也不用你抱我,我自己可以走。”白羽笙拉着沈宴之的胳膊,借力使力的站了起来。
问题是这鞋跟儿……
白羽笙朝着陆樱宁投去了求助的目光:“陆小姐,您能不能借我一双鞋?改明个我还您一双新的可好?”
陆樱宁也没多想,友善的说:“那你跟我来吧。我这里有药,也可以帮你涂上一些。”
“谢谢。”
白羽笙一瘸一拐的跟着陆樱宁走了,沈宴之实在是不放心她自己一人,便让巡捕房的探员们先行离开,自己留在陆家等待。
白羽笙被陆樱宁带去了她的房间。
“白小姐,你是多少码的脚,我去看看有没有合适你的平底鞋。”
“我大概是235的,其实都可以的。”
“好,我去找找。说实在的,你也真够不小心的,崴那一下很痛吧?”
“嗯……”
陆樱宁和陆雨蝶的个性相差甚远。她私下的个性倒是挺平易近人的。
白羽笙规矩的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
陆樱宁虽然是陆雨蝶的助理,但是陆雨蝶并没有丝毫的苛待她,从她的房间就可以看得出。
整个别墅二楼,都可以算作是陆雨蝶堂妹陆樱宁一人的房间。从装潢上来看,色彩更加浓重而鲜艳,比一楼还要尽显奢华,和隔壁的别墅黑白风格更是鲜明对比。
陆樱宁把鞋子递了过来,说:“这双是我唯一的平底鞋子了,你试试能不能穿。”
“哦,好。”白羽笙愣了一下。
“你在想什么呢?”
白羽笙双目顿时露出了崇拜羡慕的目光,:“陆小姐,您的房间可真大,可真漂亮啊。”
“白小姐过奖了。”陆樱宁笑盈盈的回了一句后,将药递给了白羽笙:“这个是跌打损伤的药膏,你先涂一涂,或者回去涂一涂,很好用的。”
“谢谢。陆小姐您太周到了。”
“当人助理,已经习惯了的。”
这时,沈宴之在楼下似乎等不及了,上楼催促了下:“好了没?”
“马上,马上。”
沈宴之上楼去接应白羽笙,瞧她下楼这样费劲,耐心耗尽了的沈宴之像扛猪一样把她扛了下来。
这……全在白羽笙的意料之外。
“沈宴之,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白羽笙小手用力的捶打着沈宴之。沈宴之直到走出了陆家之后才将她放下来。
沈宴之的气喘吁吁是对白羽笙最大的侮辱。
“至于这么喘吗?”
“你自己多沉自己心里没数?像扛了个秤砣一样!”
“身子虚直说。再说了,我又没让你抱我?”这次白羽笙实在在理,可看沈宴之累成这样,她心里总有种想锤他一顿的冲动。
“我身子再虚,也总要比某人强一点点的吧?能把自己崴成这样的,倒也真少见。”
“你懂什么?”
白羽笙一瘸一拐的走路,俩人终于在街边遇上了黄包车,这才顺利的回到了巡捕房。
巡捕房。
见沈宴之回来了,孔武前来汇报道:“探长。陆家的里里外外都查了一遍没什么有用的线索。陆雨蝶的随身衣物也都在,真不像是失踪。”
“还有津海的火车站,汽车站也查了,没有出现过神似陆雨蝶的人。而且像陆雨蝶这类名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认出来的。”
“这件事确实很奇怪,无论怎么看陆雨蝶都不像是一个轻易离家出走的人。我更好奇的是,她闭关画画这几天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沈宴之此时脑中所想的只有两个人。
陈德友和陆樱宁,是他的头号怀疑对象。
孔武猜测道:“会不会是这两个人绑走了陆雨蝶?”
“那他们俩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目的。陆雨蝶再怎么说也是个摇钱树,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
沈宴之一边说着,一边在心中盘算着。
“探长,听他们陆家佣人说,陆雨蝶的这个小男友陈德友,以前就是个开车的司机,因为嘴甜攀上了陆雨蝶。陆雨蝶养着他,在外面的情夫不止他一个,但陈德友也真没闲着,和陆樱宁的关系亲密无间,这是陆家佣人都知道的事。”
陆樱宁和陈德友有这层关系,倒是在沈宴之的意料之中。
“反正陆家那边陆樱宁已经发话了,随时都配合巡捕房的调查,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再去一次陆家。”沈宴之淡淡的说,可是孔武以及其他人却有所不解:“还去?”
接下来,沈宴之语出惊人:“我总怀疑陆雨蝶还在陆家,根本没走……”
“这……不太可能吧?”
在沈宴之看来,一切皆有可能,既然能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