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就得删掉这戏了。
可是作为表现十一皇子情绪变化的关键高光戏份,删掉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见江湮一言不发,表情实在有些恐怖的样子,余思虽然心中为难,却还是不得不说:“要不我再去说说吧?实在不行让公司派人来谈。”
“不。”江湮叫住了欲要离开的余思,“这场戏我亲自上,不用替身。”
“啊?”余思一脸震惊,还以为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江湮却不打算再对他说一遍。
余思还在错愕之中,有些呆滞地说:“那...那我去和导演说。”
直到江湮走远后,他才总算回过神来。
“什么东西?我不是在做梦吧?”余思说着掐了掐自己的脸。
江湮竟然松口要自己亲自上?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个问题总算是没有落在他的头上,怎样都行了。
想到这个,余思立刻兴冲冲地去找导演了。
火场的布置仍然在井然有序地进行,而且已经差不多接近尾声了。
为了保证安全,需要疏散一切无关人员,和现场保持安全的距离。
而司空暻也差不多到了要走的时候了,他从这里到公司还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
白慕慕一脸兴奋,她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这种特殊拍摄。
“潇潇,你先陪我去一趟洗手间吧。”她拉着姜潇说道。
姜潇调侃道:“又不是你要拍戏,怎么这么紧张?”
见白慕慕嘟起嘴,她才笑道:“我不说了,走吧。”
“等等,潇潇,你走错了,就在这边呢。”白慕慕提醒道。
姜潇有些疑惑:“嗯?”
白慕慕指了指不远处:“那里新修了个。”
姜潇点头:“那就不用担心迷路了,走吧。”
她回头看了一眼司空暻,他柔声说道:“我等你回来了再走。”
白慕慕牵着姜潇的手往那边走去,因为清场的缘故比刚刚冷清了很多,道具组的人员都聚集在了拍摄的宫殿处严阵以待。
需要等日光暗下去后拍摄才能有比较好的效果,今天会有蒙蒙细雨,所以四点的时候已经昏暗得需要亮起灯了。
“这场戏江湮肯定会用替身的吧?”白慕慕说道。
姜潇点头:“应该。”
“慕慕,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她说道。
白慕慕松开她的手走进了女士标识的洗手间。
姜潇在外面等着,突然听到旁边有声响,她下意识地往那边看去,发现是赵一夕。
因为视觉差的关系,他似乎并没有发现这边还有一个人。
只见赵一夕面无表情地吐着烟雾,用两个指头夹着烟,动作熟练地掸了掸烟灰,昏暗的光影下看着竟然给人一种有些阴冷的感觉,和在人前那个热情开朗的他完全不一样。
不知怎么的,姜潇有种不太舒服的预感,她往旁边躲了躲,不想让他发现自己。
赵一夕掐灭烟头,随手往旁边的垃圾桶里一扔。
只见他从裤子的兜里掏出几张纸,冷笑一下,然后撕碎了也丢进了垃圾桶中。
他看着那些纸屑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