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爱哭鬼,可是今天却像是要把这一辈子的泪都流光似的。
司空暻动作轻柔地替她拂去泪水,说道:“不必为此难过,因为从那颗苹果被摘掉的时候,我就已经不再需要它了。”
“它终有一天会落在地上,腐化成泥,或许那时我也会像它一样。可是你出现后,我才逐渐有了真正活着的感觉,也第一次那么渴望想要活下去。”
他曾经就像是无知无感的木偶,是她给了他灵魂,让他知道快乐也知道痛,知道何为希望也知道何为欲望。
苹果树已经枯萎了,但她在他的心里又重新种下一颗,枝繁叶茂,硕果累累。
司空暻不善言辞,或许永远不能用言语将心中的这份感情完美地表达出来,可是姜潇却全都明白。
她踮起脚,伸出手,司空暻怕她累着便低下了头,可是这一次姜潇却攀着他的脖子,在他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深情缱绻。
“不过该补偿还是要补偿的,这一辈子还长,有的是时间。”她笑着说道。
司空暻眼中噙着笑:“那我等着。”
“那…去洗澡吧,然后到我这里来,或者…你要在我那里…”
“我…我还是在我那里洗完了再来吧,这样…这样你也能同时洗,可以节省时间。”
姜潇恨不得咬掉她的舌头,这都说的什么跟什么啊?!
此时旁边正好有一个打扮时髦的阿姨经过,偏偏只听到了后半段,立刻露出了不可名状的八卦微笑,那表情好像在说,现在的年轻人真热情。
姜潇立刻拉着司空暻往里面走去,脸颊微红。
就算她脸皮再厚也受不住这场面。
司空暻被她拉的有些仓促,不过看到她的表情后不禁哑然失笑,全然由着她了。
其实他就是觉得在外面吹风吹久了她的手有些凉,可能洗个澡会热乎一些而已。
半小时后。
姜潇已经洗完头换上了睡衣,她抱着画架下楼去了司空暻的门前。
敲了几声门没有人应后,她才摸出门卡打开了门。
司空暻不在客厅里。
姜潇放好画架和颜料画笔,转了一圈,听到了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看来他刚好去洗澡了。
站在门口似乎能感受到里面的热气,门上的玻璃蒙着一层雾气,她的脑子里突然就不受控制地开始冒出一些画面来,比如刚刚扒开他衣服后看到的…
刚刚她情绪激动完全没多想,可是现在却后知后觉地回想了起来。
不得不说司空暻的身材是一等一的好,平时看着只是觉得身姿修长挺拔,结果完全就是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完美诠释。
姜潇想着想着觉得脸上一阵发烫,急忙拍拍自己的脸。
“谁?”水的声音停住了。
司空暻的警觉性极高,一点细微的动静都能迅速察觉,这也是在司空家生活的那些年练出来的“本事”。
姜潇一惊,有些结巴地说:“是..是我。”
里面的声音显然柔了下来:“潇潇,你先去外面等我一会吧。”
“好…好!”姜潇立刻应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