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潇关上门走了进来,她深深地盯着司空暻,却不说话。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诡异了起来。
“潇潇?你怎么了?”司空暻放下手中的东西,有些疑惑地问道。
他现在已经长得比她高很多,不再是记忆里那个又瘦又矮,看不出样貌,严重营养不良,还整天穿着不合身衣服的孩子了。
此刻在他身后的,也不是那颗只能结出一个果子的苹果树和阴沉沉的房子,而是玻璃外高楼下闪耀着的璀璨灯光。
而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那越不过去的围栏和带锁的铁门,取而代之的,是逝去数年的光阴。
姜潇压下心中的酸涩,走到他的面前说了一句:“我今天去了一趟第六医院。”
听到那四个字的时候,司空暻的眼神微微一动,似乎有些紧张,若换做是以前的姜潇,绝对不会注意到。
“你...去那里做什么?”他问道。
姜潇看着仍然在伪装的司空暻,心中弥漫着不知名的情绪。
他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呢?
“没什么,只是去打听打听阿月姐姐的事情。”
司空暻沉默了一瞬,随即说道:“那...你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吗?”
“嗯,找到了,”姜潇点头,“我们恰好碰到了当年照顾阿月姐姐的婆婆,她告诉了我们很多事情。”
司空暻没有多想,说道:“是吗?那很好。”
“但不管当年事情如何,都不是你的错。”他误会姜潇是因为这个在自责。
姜潇走近,突然抚上他的脸,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他的眉眼,此举让他不由得一愣。
她清澈的眸子倒映着他的模样,缓缓地问道:“司空暻,我们...认识多久了?”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司空暻有些疑惑。
姜潇继续盯着他,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滚落,连成一道线,浸湿了衣领。
“我们...认识...多...多久了?”她哽咽着,嘴里的话说出来变得断断续续。
司空暻扶住她,开始惊慌起来:“潇潇,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
“回答我!”姜潇突然爆发。
她的眼睛红肿,泪哗哗而下,死命地咬着嘴唇,浑身颤抖,仿佛要将从刚才积累到现在的所有一切都倾倒出来。
司空暻看着她,回答道:“四个月。”
姜潇突然笑了出来:“没错......是四个月,从我生日宴到现在,是四个月。”
“潇潇...”司空暻被她的样子吓到了,“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姜潇喘着气,拼命克制自己继续哭下去的欲望,这样她才能勉强说出一段完整的话来。
“司空暻,当初我问你喜欢我的理由是什么,你好像还没有给我一个正经的答案。”
她这么问,再联系上之前的一切,司空暻的心中突然一沉,意识到了什么。
“喜欢你的理由就是你,没有别的。”他再次回答道。
姜潇见他还不承认,下一秒竟然把他推到桌子边上,手下解起了他西装上的扣子,很快就全部解开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