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拿个钥匙那么费劲,我脚本来就够酸了,走不动你背我吗?”
白慕慕一边抱怨着一边拖着有些沉重的步伐。
林之宸说道:“别忘了是你想打赌的,我背你?想的倒美,拖在地上走都嫌累。”
白慕慕正想怼回去,却看见了在树下拥吻的二人,她顿时瞪大了双眼,惊喜地就想叫出来。
“他们...唔!”
林之宸手疾眼快地在她大声喊叫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还顺带着把她转了个圈,强制让她背对着那二人。
“少儿不宜,非礼勿视。”他看着挣扎着抗议的白慕慕说道。
白慕慕:“#%*#!”
这么好的机会居然就这么被这家伙给破坏了,太可恶了!
可偏偏她发现林之宸的力气大得根本就挣脱不开。
挣扎之间她猛地发觉二人之间不知何时已经紧紧贴在了一起,就像是被他抱在怀中一般。
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下,白慕慕不知怎么的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回想起了那日的那一幕,脸颊顿时飞上了两片红晕。
“真是的,闹的挺凶的,结果看到这个居然就害羞了?”林之宸嘲笑道。
他还以为白慕慕是因为看到了姜潇和司空暻才会脸红的。
白慕慕这一回却顾不上反驳了,她只是担心林之宸会感受到她此刻跳得奇快无比的心脏。
司空暻见姜潇憋得满脸通红,有些担忧地松开了她。
他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
姜潇深深吸了几口气,忽然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白慕慕和林之宸。
虽然她脸皮向来很厚,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多少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尴尬。
司空暻却完全没有半点这方面的觉悟,他的情绪只会因为姜潇波动。
林之宸一松开白慕慕,白慕慕就立刻拉开了二人的距离,脸上依旧带着可疑的红晕。
熟知她的姜潇自然明白她不可能是因为看见这种场景就会脸红的人。
看来那边也挺暗潮汹涌的。
“林之宸拿到钥匙了,我们进去吧。”白慕慕有些不自在地说道。
她的语速快到让人甚至有些听不清。
林之宸用钥匙打开大门,推门的时候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听起来给人一种费力的感觉。
由于没有人打扫,这里面弥漫着灰尘,呛得人直咳嗽,钢琴上的灰也积了几层。
林之宸费力地将窗户拉了起来,空气流通后才好了一些。
那架钢琴显然已经上了年头了,就连上面的标识都已经被磨损得几乎辨认不出来了。
他打开琴盖,轻轻吹了一下,拂去了琴键上了灰尘,按了几个键听了听音色,还算能用。
白慕慕在一旁看着他娴熟的动作,有些意外。
“坐下来,把你的手放在我的手上,不要乱动。”林之宸说道。
白慕慕愣了一下,他便举起二人绑在一起的手:“不然...解开这个也可以,你选一个吧?否则要是影响我弹琴了可不算的哦。”
“其实你现在认输的话我可以当这场赌没有进行过。”林之宸故意说道。
白慕慕立刻乖乖地将手放好:“做事就要做到底,就算输了我也认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