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在一个剧组啊。”姜潇说道。
不过通过这种方式来推断还真像江湮会干得出来的事情。
但是......
“你怎么会来这里?”
她可不觉得江湮和她之间是这种会相互探望的关系。
江湮从外套的兜里拿出一把车钥匙,正是当初姜潇让他开走的那一辆。
“我来还这个。”他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地说道。
这下连姜潇也懵住了,她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她略带迟疑地问:“你该不会是想说时隔一个半月之后,你专门跑来医院就是为了把这个还给我?”
想要吐槽的点太多,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了。
“不然呢?你以为我是来看你的?”江湮将钥匙扔到姜潇的被子上。
白慕慕压根听不懂这两个人的对话,一头雾水地站在旁边,眼神来回地在他和姜潇之间转来转去。
姜潇拿起钥匙,疑惑地挑眉,随即啪嗒一下放到了桌面上。
“还车的事情我忘了,等想起来的时候你就成了这样。我不想去那个地方,也不想和那家伙打交道。”江湮说道。
这大概勉强算个解释?
“那家伙?你是说司空暻?”姜潇在脑袋里转了一遍他的话。
可是严格来说江湮和司空暻压根就没有什么太大的交集,怎么就给人一种关系很恶劣的感觉呢?
江湮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姜潇觉得她果然还是搞不懂这家伙在想什么,便微微点头说道:“那...钥匙我收到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季揽星...”江湮突然开口。
听到他提起这个名字,姜潇顿时收敛了笑容。
江湮转过身去,将手插在兜里:“关于他...你最好还是别再找了,真相可能不会是你想看到的那样。再说了,季揽星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想不想被你找到还不一定呢。”
“喂!”
白慕慕大喊一声,立刻冲了过去,十分生气:“你这家伙怎么说话的呢?!”
这些话可是绝对禁止在姜潇面前提及的!
她以前只觉得江湮是一个不爱说话有个性的人,没想到私下里竟然这么恶劣。
可是显然江湮的眼里仿佛只看得见姜潇一人一般,对于其他人一向采取无视的态度。
他压根就没有搭理白慕慕。
姜潇却有些激动地掀开被子下了床,连鞋子都忘了穿,光着脚便跑了过去:“江湮,你果然还是知道胖大星的事是吗?”
“潇潇,你身体还没好呢,可别再着凉了。”白慕慕快要操心死了。
“愚蠢的问题我不想再回答第二遍,还是说你摔了一下就又失忆了?”江湮连头都没有回。
“不行了,我实在是忍不了了。”白慕慕撸起袖子,“潇潇,你别拦我,我今天一定要把这家伙叉出去!”
姜潇却拦住她,语气沉了下来,用探究地眼神盯着江眼湮的后背:“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会用这么肯定的语气说他不想被我找到呢?”
“亦或是,你就是季揽星?”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