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叹道:“这臭小子是做了什么好事骗了一个这么好姑娘回来了?”
“对了,最近的黄道吉日是什么时候?”
林岩不禁无奈地破坏了她的幻想:“亲爱的,小辈的事情你就别插手过多了,而且…现在想这些是不是为时过早了点?”
郑若弗晃了晃手指,说道:“哎~,我觉得他们两个肯定和我们一样,一旦想通就会像坐火车一样突飞猛进。
“对了,你好好给白董事长说说,我现在果然还是觉得对他们家的白菜被我们家的猪拱了这件事实在是很抱歉。”
“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林岩愈发无奈起来。
走出大门后,白慕慕还是一直被林之宸牵着,她突然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行了,都出来了,就别演了,真是的,搞得我筋疲力尽的。”
“早知道这忙这么难帮我就不答应你了。”
她有些僵硬的表情充分暴露了内心的慌张。
林之宸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白慕慕,似乎也在确认某些事情。
“干嘛?果然还是被老娘的美色给吸引了?这可不是你能觊觎的。”白慕慕开始没话找话起来。
她突然无比怀念二人之前那样的相处方式,现在看着好像什么都没变,可是却总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
“切,果然没了伪装就原形毕露了,白慕慕,你脸皮真是一如既往的厚,这‘美色’…我林某可真是消受不起。”林之宸翻了个白眼,怼了回去。
可就是这种熟悉的感觉让白慕慕恢复了正常,她跳起来揪住林之宸的耳朵:“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的?哼!忘恩负义!”
“嘶!松手!不然我就挠你痒痒了!”
“卑鄙小人!”
……
姜潇将白慕慕说的话在脑子里全部整理了一遍,问道:“所以你后来还是又开始纠结了吗?”
白慕慕点了点头,把她给自己倒的第二杯蜂蜜柠檬水再次一饮而尽。
喝完后烦闷地倒了下去,用手背盖住眼睛:“我也不知道自己是魔怔了还是怎么样,那日明明还好好的,可是一回到家,我就控制不住似的想这件事。”
“可是心脏就跟被控制住了一样,一想就漏一拍,结果晚上居然连做梦都梦到林之宸那张贱兮兮的脸。”
她突然猛地坐起来,拉住姜潇:“你说我是不是被他吓出心理疾病了?”
“你这说的也太夸张了。”姜潇道。
白慕慕拍拍自己的脸:“自从老是出现这样的情况后我连他的消息都没回过了,甚至差点一冲动直接拉黑,算是冷静期?”
“潇潇,你觉得呢?完了,我不会是真的喜欢上林之宸了吧?”
还没等姜潇回答,她便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不,不可能,一定是我鬼迷心窍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上那家伙呢?”
姜潇用拳头作势砸了一下她的后脑勺:“你冷静点,再绕我都要被你给绕进去了。”
白慕慕抱头控诉起来:“真是的,打头会便笨的诶!”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