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姑娘长得就跟洋娃娃似的,哎呦,老头子我活了那么多年还没见过那么标志的孩子,实在是太讨喜了。”
明明姜潇就是那个小姑娘,他还是更喜欢用这种叙述方式。
“这孩子没打伞,我们都担心她会淋湿,于是让她进来躲雨,那群小兔崽子一窝蜂地就全围上去了,我就说让他们赶紧自己生几个去哈哈哈。”
老师傅笑呵呵地捋了捋胡子。
虽然知道故事里的这个小姑娘就是自己,姜潇却觉得仿佛在听另一个人的故事一般,这感觉实在是有点诡异。
“结果啊,那小姑娘就一本正经地问我能不能做东西,我们都当她是开玩笑呢,结果她真的拿出来了一张设计稿图,虽然是看得出来是小孩子画的,可是倒是挺有意思的,我一想,反正那天也没什么事,就答应她先看看了。”
“老头子我家也是个孙女,所以看到同样年龄的小女娃,就总是想到我家那个小祖宗了。而且被那样一双眼睛盯着,实在是很难拒绝啊。”
说到这里,司空暻居然微微点了点头。
的确拒绝不了。
“她说是要送给朋友的生日礼物,是自己设计的。”
姜潇急忙问:“那关于那个朋友,我当时有说什么吗?比如一些相处的事情。”
老师傅有些为难:“这个...好像没有提到,也有可能是老头子我忘了,我只记得,你说是个名字里有月的姐姐。”
“你当时说她名字里的月是天上的月,人也像月亮一样温柔,天上月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我的名字?唔...这个字你应该还没学过吧,怎么说呢?】
【你可以叫我阿月,月呢...就是天上的那个月亮。】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晓晓?破晓的晓?(轻笑)真的像小太阳一样耀眼呢。】
姜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脸,那里好像被谁轻轻的捏了一下,真实到仿佛还留有余温。
“潇潇?”司空暻摇了摇她。
她这才发觉自己刚刚又走神了。
可是脑海里的那声音就像是微风一样,让人的心绪瞬间就平静了下来。
老师傅有些疑惑地看着姜潇,似乎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
姜潇解释道:“这个是一些后遗症,我刚刚只是又想起了一些什么,您请继续。”
“原来是这样,那还挺危险的,小伙子,你可得看好她,千万别出什么事。
“我听你这么形容她,就知道她肯定是一个很温柔含蓄的女孩子,所以就在你的设计图的基础上加了一些小机关,说来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呢。”
“对了,当时有一句话我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
“你说要在里面刻上月亮,我问你是想要新月还是满月,不过一般而言为了凑个好意兆都会选择大团圆满月吧,结果你说了一句话‘月有阴晴圆缺,圆满有圆满的好,残缺也有残缺的美,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是月亮。’”
“老头子我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可是这句话算是说到心里去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会一口答应帮你做这个的原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