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她的心中却欲哭无泪。
按照以往关茹雪拍戏的习惯,稍微难度大一点的戏就会上替身,但是现在她却不敢冒着险,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
第一场戏是一场声嘶力竭的哭戏,关茹雪拼了命才挤出来几滴泪,看得董导眉头一阵紧皱。
“卡,重来!”
“再来一次!”
“卡!”
姜潇悠闲地撑着头,看着已经晒得满脸通红的关茹雪。
这演技还真是...惨不忍睹。
没错,让关茹雪拍这几场戏的人就是她。
姜潇特地选了最难的几场,不过她不想连累其他的人,所以就专门挑了只有关茹雪的戏。
不过她还没太出手刁难呢,这家伙光是导演这一关似乎都过不了。
关茹雪嗓子已经嘶哑,一场哭戏拍了几十条都没有过,她几乎要崩溃了。
也许是这种情绪太过浓烈,她终于“入戏”地哭了出来,拍了一条像样的。
董导勉勉强强地满意了。
可是姜潇自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
“这一条不好,情绪不对,得重拍。”她对身边的人说道。
得到消息的导演叫住了准备坐下休息的关茹雪:“再来一条,你的情绪还是不够。”
其实他也不想在自己的手下拍出任何一部潦草的作品,只是怕投资方觉得浪费时间所以才勉强过了,如今听见那边亲自发话让重新拍,心中自然是巴不得的。
“凭什么?!”关茹雪激动之下大声质问了出来。
话说出口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
这里可不能随便撒野。
关茹雪深吸一口气,喝了一口水,脸部的肌肉都在抽搐,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不好意思,继续吧。”
以前被她找过麻烦的演员和工作人员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十分解气。
想不到关茹雪也会有今天。
一场哭戏,硬是拍到了太阳下山,没了光源才作罢。
关茹雪虚脱地摊在椅子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心中烦躁,却不能表现出分毫,在心中骂了导演一万遍。
想到明天还要继续这样的生活,她几乎想要放弃了。
董导走到休息室,对着姜潇问道:“姜小姐,您觉得如何?”
今天过后,他其实看出来了她是在故意刁难关茹雪了,至于其中缘由,他并不打算打听,如今是想来试试她的态度。
姜潇却反问道:“导演觉得如何呢?”
董导很实诚地评价道:“朽木不可雕也。”
若不是关茹雪是已经选定了的女主角,他实在是想把她赶出去。
姜潇爽朗地笑了起来。
她没想到这董导竟然是个这么直率的人,倒和黎叔有点像。
“既然如此,导演你也不必太上心,这样的合作不会太久的,毕竟我也不想我的投资被糟蹋。”姜潇说道。
董导是个很通透的人,虽然不知道姜潇到底要干什么,可是他大概明白她的态度了。
“我知道了。等会还有别的戏要拍,姜小姐,告辞了。”
姜潇点了点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