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司空暻眸光一冷,表情极其危险。
司空绣竟然敢侮辱她,不可饶恕!
如何对他他都不在意,但是绝不容许任何人侮辱她。
司空绣还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话彻底断了自己的后路,见司空暻的异样,以为自己拿捏住了,愈发得意洋洋起来。
“你...刚刚是在说我?”姜潇用手指着自己问司空绣,仿佛听了个笑话。
什么时候有人能用她威胁别人了?别殃及自身就不错了。
司空绣这时候倒摆起架子了,她翻了个白眼,十分厌恶地看了一眼姜潇:“我们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嘴?看你这狐媚样子,简直和那个贱女人一模一样。”
她嘲讽地看着司空暻:“果然是狐狸精生的下贱胚子,骨子里还是这幅上不得台面的样子。”
“啪!”
司空绣捂着自己的脸,肿了半边,火辣辣的疼。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姜潇。
周围的其他人也是一脸震惊。
姜潇看着她,眼中的杀气几乎要溢出来,吓得本来要破口大骂的司空绣硬是把话给吞进去了。
“下次再敢随随便便就瞎说话,可就不是一巴掌了。”她绷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警告道。
原来这些人就是这么对待司空暻的吗?
她不敢想象在他还没有强大起来的时候遭遇了什么。
司空暻心疼地看着姜潇的手:“潇潇,你打疼了吗?”
姜潇甩甩手:“是有点,毕竟有人脸皮比墙厚,还糙,剌手。”
司空绣这个时候终于回过神来了,她像个泼妇一般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我?!”
她什么时候被人打过?
姜潇冷笑道:“如果有下次,我会打的更狠。”
“如果管不好你的嘴,可以当哑巴。”
她一想到刚刚这个女人说的话,就气得把她暴揍一顿。
“司空暻,你别忘了,我手里可有司空集团的股份!这里不是你一人独大!”司空绣恨恨地威胁道。
司空暻却并不为所动,不知为何他的眼神让司空绣有些慌张。
本来他不打算这么早出手,想要慢慢折磨他们,一步一步摧毁,可是今天司空绣却犯了最不应该犯的错。
“你这些年做了什么,不用我说吧?”
他的声音再平静不过,可是却让司空绣的脸瞬间苍白。
她强装镇定:“你在胡说些什么?”
不会的,不会的,那些事情明明没有留下证据。
可是司空暻却一句话都没有再继续说。
他越这样,司空绣就越自乱阵脚。
“一命还一命,这不是你当时说的吗?我会送你们一起。”司空暻的最后一句话彻底打乱了司空绣的心绪。
司空绣面如土色,她吓得差点没有站稳。
“你胡说!”
她失控之下,抓起一旁的玻璃杯就砸了过去。
姜潇离得近,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想要拦却没拦住,她一急之下挡在了司空暻面前。
玻璃杯砰的一声砸在了她的额头,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鲜红的血顺着姜潇的脸流了下来,她觉得有些头晕眼花,一时间没站稳。
手中的东西也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散落一地碎片。
司空暻目眦欲裂,冲过去抱住了她,看着那刺眼的红色失措无比,声音都有些颤抖地哽咽。
“潇潇,你怎么样,你别吓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