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不是挺有趣的吗?”姜潇颇有兴致地说道。
白慕慕一见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又在打什么奇怪的主意。
“潇潇,我可提醒你,还是别玩得太过火了,这个人最好别惹。”
姜潇挥挥手:“大不了…他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见白慕慕的表情逐渐怪异,姜潇笑着拍拍她的肩膀:“哎呀放心吧,我不过就是想还了傅总给我和姜家的大礼。”
她特别加重了“傅总”两个字。
白慕慕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别把自己玩进去就行。”
说罢,她的表情也变得兴奋起来。
她看见傅夜那臭屁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姜潇面上带笑,眼神却沉了下来。
是不是没有人告诉傅夜,她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傅夜今日公然带着何宁儿来姜家羞辱,这可不仅仅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更何况她也不是什么白月光,心善貌美的。
好吧,貌美还是没错的。
所谓退一步心烦气闷,忍一时越想越气。
姜潇秉承着有仇要报及时报的原则活了二十年。
待生日宴接近尾声,舞会的开始让今日的宴会变得更热闹了一些,按照规矩,这第一支舞原本是应当傅夜邀请姜潇的,但他却没有任何动作。
傅夜今日本就是要告诉姜潇,无论她如何费尽心思,自己和她之间都绝无可能,又怎么可能会遂了双方父母的意,邀请姜潇来跳这支舞呢?
只见他若无其事地坐在一旁,似乎面带笑意地听着何宁儿说笑,表现得十分亲密。
可除了他,其他的人又怎么敢抢先一步邀请姜潇?
虽然若是靠上姜家这颗大树以后一定会平步青云,但是他们也不敢触傅家的霉头啊。
这下现场的气氛又变得尴尬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姜潇的身上,看她会不会恼羞成怒。
这目光里有看好戏的,有可怜的,有嘲笑的,还有解气的。
不过主人公倒是一点都不急。
姜潇泰然自若地吃着甜品,好像这件事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
反倒是姜临城气得吹胡子瞪眼,要不是得顾忌着场合,恨不得上去把傅夜提起来就往外扔。
白慕慕倒是不担心自家潇潇吃亏,她现在已经进入了看戏的状态,毕竟按照剧本,这个发展好像也是必然的不是?
就当所有人都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姜潇吃饱喝足地放下手中的东西,提起裙子向傅夜的方向走去。
她的气场带着不可见的压迫,充满了攻击性,何宁儿见她向这边走来的时候,竟然控制不住地露了怯,有种节节败退的挫败感。
在那般明艳如耀阳的光芒下,她觉得自己就像丑小鸭一样可笑。
何宁儿对自己的这种感觉十分厌恶,对姜潇的嫉恨更是加深了几倍。
可是一想到傅夜一定会拒绝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难堪,她的心情就又好了不少。
尤其明明她才是傅夜今晚的女伴,这股莫名的优越感让何宁儿高傲地昂起了头,忘记了傅夜的警告,挽上了他的臂膀,整个人更是依偎在了他的身上,活脱脱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