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而不死的人,我等又岂敢怠慢?实在是家主有命,不得不出此下策。若有得罪,还请多多包涵!”
“包涵你妹……”杨硕骂道,两眼一黑,便倒了下去。
……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到脸上有点痛,便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看到小和尚睁着眼睛看着自己。
“太好了,施主你终于醒了!”小和尚很兴奋。
从地上坐起,尝试着调动灵力,发现还是一样,显然中毒症状还在。
又摸了摸脸颊。
——怎么感觉比平时要胖一些?
拿镜子一照,发现半边脸竟然肿了起来。
“我去,谁干的?”
小和尚干笑不止。
“施主昏迷许久不醒,小僧只好出此下策。”
“我……那也不能光往一边脸上抽啊!”
“小僧记住了,下次一定不会。”
“还有下次?”
杨硕作势欲踢,小和尚连忙噤声,说:“施主你有没有感觉到这屋里面有些怪异?”
“怪异?怎么个怪异?”杨硕收了脚,问道。
“就是一种阴冷的感觉,就好像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一样。”
杨硕四处扫了几眼,并没有发现异样,便想这禁制大概也有监视的功效吧,于是也没在意。
“看来小僧与施主颇有缘分。”
“我看你与柳大小姐有缘分才是真的。何不从了她,至少还能吃香喝辣,不用常伴青灯古佛。”
小和尚念了一声佛号,说:“使不得使不得,小姐千金(斤)之躯,岂是小僧能够消受的?”
杨硕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不是还偷了人家的胸衣么?”
小和尚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施主怎么能听信他人一面之词?”
杨硕便问了:“那你倒是偷了还是没偷?佛主面前可不能说假话。”
小和尚想了想,说:“没有,小僧是在院中捡的。”
“捡的?我看是在晾衣竿上摘的吧?”
小和尚腼腆一笑。
“原来施主全都知道。”
杨硕就怔怔的看着他,伸手指了指,一副极度鄙视的模样。
“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出家人?不会是假扮的吧?”
“岂敢岂敢,小僧来自元武国金光寺,法号戒色。”
“戒色么?不错,挺适合你。对了,我看其他和尚头顶都是9颗戒疤,怎么你只有三颗?”
“施主有所不知,戒疤可不是想烫就能烫的。小僧因未能戒得了色欲,故而未能种下第四颗,施主见笑了!”
“戒不了也挺好。你们佛家不是讲究修德行善么?我看你不如娶了柳大小姐,也算是一件大大的善事,菩萨一定会在功德薄上记上一笔。”
小和尚一听连连摆手。
“施主可不要欺骗小僧。师傅说了,菩萨也很忙的,没有时间关心这种小事。”
“呃……既然如此,那你们还修个啥?”
小和尚道:“我等佛修修的乃是自身,修的是本我。只有本我觉醒,才能拥有大智慧,大神通……”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知不觉就聊了半个时辰。
小和尚打起了哈欠,说施主刚才已经睡了两时辰,小僧却没有,故而有些困意。
杨硕问,你们不打坐念经吗?
小僧笑了笑,说这也是小僧只能烫三颗戒疤的原因。
好嘛,当和尚当成你这样也没谁了。
杨硕十分无语,说你睡吧,我打坐。
完了,两人一个倒下呼呼大睡,一个盘腿一坐,闭目调息起来。
体内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调息吐纳了好一会儿,也只能调动一丝灵力。
忽的,杨硕感觉到身后一阵徐徐寒意。
有细微的声响传来。
“沙沙,沙沙……”
一股凉风从耳后袭来,杨硕双眼猛的一睁,身子生生往侧方一拧,右手倏然探出,五指屈展如勾。
“呲!”
一声嘶响,手中便多出了一颗毒蛇的脑袋。大嘴张开,露出森森毒牙。
但看它,三角形脑袋,身体足有手臂粗,乌青油亮,带着赤黄之色。额生双角,金眼竖瞳,身上有许许多多隆起的锯齿形鳞片,十分的吓人。
锯鳞蝰皇蛇!
杨硕一眼就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