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身着劲装,威猛干练。
红巾头领不悦的道:“姓阎的,这儿轮不到你多管闲事!”
来人道:“巩叔意,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你射杀他人的坐骑,还不能让人家反抗了?”
“胡说八道,明明是这只畜生想攻击我在先。我就算宰了它,也是它咎由自取!”
那人指着在天上盘旋着的饭团道:“你说这只鸟儿主动招惹你?怕是你多心了吧!我看,分明是你们想以众欺寡。”
两人针锋相对的对视了数息。
最后,巩叔意冷声道:“好、好!姓阎的,我们走着瞧!”
说罢,一行人扬长而去。
杨硕一揖道:“多谢兄台解围,不知高姓大名?”
“好说。在下姓阎,单名一个晖,敢问阁下名号?”
“在下杨硕,幸会。”
阎晖拱手还礼:“幸会。杨兄弟,那只信天翁可是你的坐骑?”
“这么说也无不可。”
“恕某直言,它似乎对那巩叔意特别仇视,方才也确实是想搏命一击。”
杨硕眉头一皱:“这倒奇了。莫非……”
这时,饭团也落在了杨硕的身边,它显得十分的躁动不安,脑袋一会儿敲击着地面,一会儿在杨硕身上磨蹭,似乎想倾诉什么,却碍于无法表达。
却听阎晖道:“敢问这只雄鸟最近可是失了偶?”
杨硕一怔,道:“兄台好眼力。”
“那就不会错了。它虽不能言,却颇通人性。依在下猜测,恐怕是它的伴侣正是遭了那伙人的毒手,所以才会如此不顾生死。”
杨硕听罢眉色一冷,眸中杀气隐现:“原来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