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和尚的目瞪口呆中,胖和尚的脑袋飞向了半空,而他的身子却仍然站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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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惊非同小可,众僧们在傻呆一下之后,全都作鸟兽散。一直到杨硕大摇大摆的抱着人走出去,都没有人敢上前问罪。
刚迈出禅房,便看到两队甲士从外面跑进了院子,分两边站立。后面则有人喊道“给我将这里全部围起来,别让他跑喽!”
接着,一个老熟人走了进来,不错,正是城主府的三公子。
只见他这时候全身上下都被一层黑甲包得严严实实,身旁也多了一圈护卫,一副准备充分的样子。
三公子冲着杨硕嘿嘿直笑“这回,我看你往哪里跑!”
杨硕哂然一笑“我为什么要跑?”
“嗯?莫非你还以为可以像昨日一样拿住本少爷?”说罢还挺了挺胸膛,用嘴努了努,生怕别人看不到他这身甲胄一样。
杨硕忍不住问候了他一句“你是个豆壁么?”
三公子一听跳了起来“你才豆壁,你们全家都豆壁!你小子,死到临头还耍嘴皮子。胆子够大呵,竟然趁智台上人不在的时候,跑到梧叶寺来撒野,莫非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杨硕冷笑。返身用脚一勾一踢,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便咕碌碌的滚落到了三公子的面前。
“你说的,可是这个东西?”
三公子只看了一眼,整张脸就变得煞白,一双眉毛紧跟着就拧了起来。
他向杨硕望过来,脸上既尴尬又害怕,却还要勉强挤出欢笑的样子,那是笑非哭的样子实在比哭还难看。
“这位爷,这恐怕……是个误会,误会!”又向四周道,“还愣着干啥,赶紧给我撤!”
卫兵们面面相觑。
杨硕则笑眯眯的道“那谁,人可以走,储物袋留下。”
三公子一脸死了亲爹的模样,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将储物袋摘了下来。
他倒是不想,可他能不照做吗?自己最大的仰仗,平时奉若神明的智台上人都死了,凭属下这群酒囊饭袋还能怎么样?全部上也不够看啊!
“谢了!”杨硕用一根指头勾过储物袋,像一阵风一般闪出了寺院。
缩地术全开,便瞬间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只留下噤若寒蝉的一群人。
脑海中响起了紫瑛的声音“杀得好!免得这霪僧再去祸害人。”
杨硕道“瑛姐,佛修为什么也用辟谷期来描述他们的修为?不应该啊!”
紫瑛道“哼!什么佛修,他也配?他只不过是打着佛家的旗号而已,修习的实际上是采补一类的阴损功法。”
杨硕不解,紫瑛便娓娓道来。
原来,佛修无论是信仰还是修行理论都与道修完全不同。他们认为众生平等,且皆可成佛,信奉的是因果循环与业报之说。
与道修注重吸纳天地精华,追求肉身飞升不同,他们主张激活自身潜力,明心见性,悟空圆法,乃至舍弃肉身,涅槃成佛。
所以他们招弟子不须有灵根,而是要有佛缘,有慧根。而修为等级也不是以练气筑基这些来衡量,而自有一套体系。前面几个大境界分别是了凡、缘觉、辟尘、见心,破妄、遁空,相当于道修从练气到化神这个阶段。
一番解释着,杨硕凭借着缩地术很快就到了居所。
还没进门,就听到了里面传来呼天抢地的哭声。
进门一看,只见老妇人躺在地上死活不知,他的老伴正伏在她身上号啕大哭,那个半大的孩子也站在一旁呜呜的抽泣。
杨硕上前一探,已然鼻息全无,竟然是死了!
“老丈节哀,能否告知是怎么回事?”
老人家老泪纵横的哭诉起来。
原来,之前那智台上人冲进来抢人的时候,恰好被老妇人撞见,后者被他一拂便倒地不起,残喘了没多久就断了气。
“老伴啊……你死得好惨啊!”
见老人家哭得伤心断肠,杨硕心中黯然。
凡人的生命果然如同薄纸一般脆弱不堪,随时都可能因为各种平凡的小事导致身亡。虽说如此,但若非自己牵累,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该如何弥补自己的亏欠呢?
金钱或者灵石吗?目光在二人之中来回的扫,便留意到了那个半大的孩子。
杨硕蹲下身来,向小孩招呼道“孩子,你过来。”又拿出了五颗石头,道,“用你的手一个一个的握住他们,试试用心去感受。”
小孩显然不懂为什么,懵懵的看着自己的爷爷。
(错别字真不是错别字,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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