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的。
她认真道:“那好,你没有早恋。可是你抽烟,你知道抽烟伤肺吗?学校三令五申强调未成年不能抽烟,你根本没把教导主任的话听进去!”
陆南风:“……”
他一向懒得参加晨会,鬼知道那老头儿说过什么!
他垂眸看着面前的女孩儿。
小姑娘十七岁的年纪,身量比他矮一头,仰头瞪他时双颊气鼓鼓的,明明绷紧了小脸是生气的样子,却莫名娇俏可爱。
瞪他一眼,他的心都要软化了。
对视片刻,他终于率先败下阵来。
谁让周嘉意是他的小祖宗。
他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和一盒香烟,随手抛进远处的垃圾桶,好声好气地哄道:“这样成不成?”
周嘉意的脸色微微缓和。
然而想起他评价自己“没胸没腿”,她心里还是有点气:“你这几天为什么不跟我一起上学?好好的,为什么要对我甩脸子呢?”
陆南风解释不出来。
总不能说,他听见周妈妈的那些话了吧?
他带着周嘉意往停车棚走,含糊道:“有事要忙。”
“你又不学习,你有什么事要忙?”周嘉意百思不得其解,“每天上学,我都瞧见你脸上挂着两个黑眼圈,晚上肯定没有好好睡觉……陆南风,你究竟在忙什么呢?”
陆南风一声不吭。
忙什么?
忙着打单子,忙着做陪玩,忙着赚钱。
再过两个月就是周嘉意的生日,他想在她生日那天,送她遇见神鹿的皮肤,别家瑶妹有的,他希望周嘉意也能够拥有。
可是他老爸已经一个多月没给他生活费,他自己又没那个脸张口要钱,现在全靠胖子他们救济着过活儿,根本拿不出多余的钱。
“又不说话了……”周嘉意坐上他的自行车,望向少年并不算宽阔的后背,“陆南风,我越来越不了解你了。”
那个雨夜里哭着回家的小男孩儿,似乎开始在记忆中渐行渐远。
陆南风骑着车出了校园:“别想太多。我还是我。”
周嘉意紧了紧书包背带,终究没有选择刨根问底。
昏黄的路灯,成排地往前方延伸。
这个时候,路上的车辆很少。
少年和少女的影子掠过两侧的风景。
从小到大,已经这样了许多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