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的微笑。
“下午您需要亲自出席一场非常重要的招标会，您看？”
季东斩钉截铁地说：“立刻取消。”
张峰迟疑了一下，说：“彼时，您的对头也会去。”
季东兴的脸色明显一变，语气少有的认真严肃：“去a城的事往后推一推，下午你和我一起去。”
张峰立刻笑着应道：“好的，明白。”
他刚想退出去，忽闻季东兴冷声道：“不想笑就不要笑，假模假样的看着讨厌。”
“好。”
张峰闻言赶紧收起脸上的笑。
他的面部表情就好像是涂抹了一层厚厚的固定胶水一样，不仅表情单一，而且似乎也无法和正常人类一样拥有情感共鸣。像个机器人一样。
看着十分别扭。
季东兴看到他那副面孔，神色更加不悦了。
张峰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宝宝心里苦，宝宝不说。
“您就别门口愣着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是。”
张峰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急忙应了一声，赶紧溜了。
他刚走出季东兴的办公室，就掏出手机，在另外一个群里发布了一条消息。
【老板今天情绪不好，下午招标会对家也在，大家都机灵点。】
【收到！】
【收到！】
【收到！】
看到组员们的回复，张峰这才放心。
不是他对他们有多关心和爱护，只是不希望他们说错话，免得老板把火烧到他身上。
可奇怪的事是，往往越不想发生的事，发生的几率反而越大。
下午招标会的时候，就有一个组员说错话，季东兴看都没看那个组员一眼，全程却都在对他发脾气。
这些都是后话。
某公寓楼
吃完午饭后，陈述回客房冲了个澡，本来想睡会儿午觉，，可躺到床上却睡不着了。
“刚才的电视剧还不错，里面的女演员一个比一个漂亮，要不接着看会儿？”
想到这儿，他立马起身去了客厅。
没想到，他刚走进客厅就看见季明整个人陷进沙发里，眼神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样子有些疲惫，眉宇间又带着一丝愁绪。
作为“过来人的陈述，一眼就看出季明是为情所困。
陈述低笑一声，走了过去。
“你见过那个女孩了？”
季明缓缓坐起身，单手支在膝盖上，揉了揉发疼地鬓角，回答道：“嗯，见过很多次。”
陈述从冰箱里拿出两听果汁，打开一瓶递过去。
“漂亮吗？”
季明接过果汁，“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勾唇一笑道：“非常漂亮，看一眼就一辈子都忘不掉的那种。”
陈述忽然来了兴致，眼神似乎都在发光。
“你们进展怎么样？”
季明拧了拧眉，哭笑道：“也就那样吧！”
陈述一脸嫌弃：“笑得比哭得还难看，肯定发展的不顺利，对不对？”
季明霎时陷入了沉默，陈述一看就知道又被自己猜中了。
“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可以跟我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季明诧异地看着他，满脸质疑：“就你，老单身狗一个，还给我分析？”
陈述“啧”了一声，不服气地说：“敢小瞧我？想当初你陈叔我也是帅哥一个，追我的人都要排到医院外面去的。”
“他们都是找你看病的！”
季明上下打量了陈述一眼，呵呵笑道：“自信是好事，但过去自信就是盲目。”
陈述对季明的话嗤之以鼻：“你别看我现在单身，那是我过了恋爱的年纪不想找罢了，像我这种事业稳定，性格稳重，长相一般的男人反而更受女性欢迎。”
“再说，我吃的米饭比你吃的盐都多，懂得总要比你多。”
季明觉得陈述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一时无话可说。
陈述见季明的神情有几分松动，便继续道：“说说吧！”“
“我真的搞不懂女孩的心思，就拿今天来说，我本来想和她一块去机场借你，她却非常抗拒，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不听，还不让我送她回家，我还看见她和叶源有说有笑的再一起，我……”
季明说到这儿忽然就说不下去了，他的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叶源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