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协不知袁玉麂这个少爷要去,他可真是一脸懵懂。
汪玉珏神叨叨地说,“保密,给你当助手,绝对够格。”
“给我当助手?”袁玉鹿越发懵懂的样子,“姓啥吧?讲话了,姓的不好,名字叫的不顺,不能要,咱这是什么节目?”
“哎呀,”汪玉珏没记住袁玉麂的姓,他光顾着记他的名字了。有的人好这样,愿意记人的后两个字,这样一叫,显得亲切。可是,亲切是亲切,把人家的姓什么要是忘了,那就不是亲切不亲切的问题了。但,还不能当别人说自己忘记了袁玉麂姓什么了,就说,“不告诉你,说了姓什么,你该知道是谁了。”
袁玉鹿一撇嘴,转身走了。
看她走,汪玉珏赶紧站了起来,问唐玉协洗手间在那里,唐玉协就告诉他。他连忙走出了屋,找到了洗手间,看没人,在里边给袁玉麂打了电话,说,“玉麂呀,你姓啥?”
袁玉麂说,“我姓袁呀。”
汪玉珏这才知道袁玉麂姓什么,但他说,“我还不知道你姓什么?我是问,你姓的是哪个yuán?”
袁玉麂一时让汪玉珏整懵了,他说,“我姓‘袁世凯’那个‘袁’,和袁姐一个袁。”
“袁姐?哪那么个袁姐?”汪玉珏也一时猛住了。
袁玉麂这才知道自己有点说走嘴了,就急忙说,“就是你让我到电视台跟着的那个女的,主持人,鹿子。我在电脑里查了一下,我和她一个姓。还都犯一个‘玉’字。她叫袁玉鹿,我叫袁玉麂,我在心里就叫她姐了。”
汪玉珏心里一亮,两个都姓袁,和“缘分”的“缘”一个音,好,这回鹿子你不能说不要吧?而且,他们俩名字里都有个“玉”字,我的名字里也有个“玉”字,三个“玉”——不对,是五个“玉”。我名字的最后一个“珏”字,算卦先生说,是两个“玉”,是两个玉相并或两个玉相碰发出的悦耳声响的意思。这两个“玉”莫不就是鹿子和少爷?
汪玉珏心中一阵欣喜,他说,“我和唐导、鹿子说了你的情况,他们同意了,要填个表,不知你姓哪个yuán,我就问一下。你在哪儿?”
袁玉麂说,我已经在海威大厦的大堂了,你们啥时来?
汪玉珏说,我们这就走,他们填了表,我们就走。
汪玉珏关了电话,回到了唐玉协的办公室,一看,屋里就唐玉协一个人,就问,“吉娅荃呢?”
唐玉协还猛住了,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汪玉珏刚刚给吉娅芬改的名字叫吉娅荃,就说,“她刚刚走。”
“叫叫,叫上她,”汪玉珏说,“晚上咱们一起。”
“也让她去?”唐玉协问。
“也让也让。”汪玉珏说。他感到,今天事事都顺,顺的这心里,甜滋滋的。
汪玉珏连坐都不坐,站在门口,就让唐玉协叫袁玉鹿和吉娅芬两人“开路的开路”。
袁玉鹿和吉娅芬的办公地点,都在七楼,两人走出各自的办公室,往电梯间走的时候,碰在一起,袁玉鹿不知汪玉珏也叫了吉娅芬,就问她干啥去。
吉娅芬说,“那豪说请你们,也捎上我。”
袁玉鹿没想到
(本章未完,请翻页)
吉娅芬一口轻蔑气,可是,刚才在唐导的办公室里,却趋炎附势,把汪玉珏捧得顶破了楼板,还听了他的话,改了名字。于是就含笑问,“小吉,你真的改了名字?”
吉娅芬闪身咧嘴,说,“拿肚脐子糊弄他玩儿呗,和这种豪在一起,你不必太当真,他给我改名字?他有什么权利?这世上,就我爹我妈有这个权利!”
袁玉鹿站下了,她摇摇头,叹息道,“我落伍了。哎,今后工作上,他,或者是别人就有可能真的叫你‘吉娅荃’啊。”
吉娅芬说,“行啊,叫吧,有叫的,我就应。他不能叫上一辈子吧?转过身来依然固我,我身份证上,还是‘吉娅芬’。”
说到这里,吉娅芬歪着头,气人样的看着袁玉鹿,“哎,‘吉娅芬’,气死你!”
袁玉鹿推了她一下,两个女人叽叽嘎嘎地笑了起来。
吉娅芬扒着袁玉鹿的肩头,在她的耳边说,“对付这种豪,就得来点儿邪的,这玩意好使,你没听到,他立即就要升任我正导演了。嘻嘻嘻!”
“你呀,可别玩大了。”袁玉鹿叮嘱吉娅芬说。
吉娅芬一派无所谓的样子说,“没事,你‘来肝儿吃肺子’吧。”
袁玉鹿居高临下,用指头戳了一下吉娅芬的头,说,“你可别当琉璃艺人。”
这是一个她们之间的一个名词,意即“玩火”。
吉娅芬顽皮地一歪头,说,“不至于。”
袁玉鹿比吉娅芬高处一大块。她的个子有一米七,而吉娅芬,也就一米五多一些,不到一米六。两人走在一起,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像说相声的似的。
两人进了电梯,到了三楼,停下,打开了电梯门,正好汪玉珏走了进来,看两个女人要出去,他就张开双臂,往回拦她们俩,说,“别出去了,直接下到一层吧。”
吉娅芬扯住汪玉珏,往电梯里边拉,有些撒娇地说,“汪总,要我去海威大厦吃海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