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玉麂说,“为他们培养一个少爷。”
袁玉鹿忽然想起了什么,她说,“啊对了,你往酒里放药的那一手怎么办?”
“学呗,”袁玉麂说,“要学,谁都能会。”
“你教?”
“不是。”袁玉麂说,“咱市有个魔术短期培训班,到那里去学。我也是在那里学的。”
“啊,那就好,”袁玉鹿说,“我寻思,在那里干一回,老板对咱也挺好,咱可别有了高枝儿,就给人家撂了不管了。”
“那哪能呢?”
袁玉鹿说,“你跟你们老板说,你可以为他们带一带少爷,但最好是下班时间。我这里也一刻刻地需要你,开台前很忙的。”
“知道了姐。”
…… ……
汪玉珏到底耗不住了,下午两点多钟,他打电话给袁玉麂,说,“玉麂,考虑的怎么样了?”
袁玉麂说,“汪总,我们这边的经理有点儿那啥。”
“那啥?”汪玉珏问。
袁玉麂说,“说我愣蹦走了,把这里撂了,酒吧的经营会受到影响。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用一个星期,挂着点儿这边,等新来的少爷撒开手了,我在彻底撤出来。”
“嗨,”汪玉珏说,“你管他那干啥?他还压你的工资啊?压多少,我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