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光的加持下,她的身段摇曳多姿,虽娇小但性感妩媚,吸引了不少酒客的目光。
她到了台上,拿起话筒说了几句越南话,然后用中文面对我说:
“马哥,这首《漂洋过海来看你》献给你,希望你早日与你心爱之人重聚。”随后她深情的唱了起来:
为你我用了半年的积蓄
漂洋过海的来看你
为了这次相聚
我连见面时的呼吸
都曾反复练习
言语从来没能将我的情意表达千万分之一
……
阿莲的声音很好听,清澈而又绵软柔情,酒吧里的人都被她的歌声吸引了,一曲完毕,都鼓起掌来。
她很有成就感的回到卡位。
“阿莲,谢谢!你唱得太好了,我敬你!”我和她碰了碰杯子说道。
“幸好没忘词,其实我特紧张。”阿莲巧笑嫣然。
过了一会,一个酒保送了两杯威士忌来放到阿莲的面前。
阿莲带着疑惑的神情和酒保说了几句越南话,然后酒保走了。
我猜想应该是一个在酒吧喝酒的男人看上了阿莲。
“什么情况?”我笑着问阿莲。
“有个台商听了我唱的歌,让酒保送过来的,想让我再唱遍,说是有好处。”
阿莲又不是陪唱陪酒的,我听了很是气愤,但没表现出来。
“那你的态度呢?”我轻声问阿莲。
“不用管他,那些台商在这边包养情人很常见,包括你们大陆来的也一样,我们喝完就走。”
我和阿莲聊着天把两大杯啤酒喝完,而那两杯威士忌则没动。
“马哥,时间不早了,我们撤吧!”阿莲起身对我说。
我起身,和阿莲一起出了酒吧,阿莲去停车处取她的摩托车。
在门口,有一个衣着华丽的四五十岁的男人用中文招呼我。
“年轻人,你不像越南人,你一直用中文和那越南妞聊天,你是来这边旅游的么?”
“不是来旅游的,你是……”
我淡淡的回应。
“刚才那越南妞应该不是你的女朋友吧?”他又问。
“不是,她是我的翻译。”我有些不耐烦了,感觉到他不怀好意。
“我请你再喝一杯怎么样?”他陪笑道。
“你是想请我翻译吧!”我讪笑道。
他嘲笑似的微微一笑返回酒吧了。
阿莲骑着摩托车过来了,我正准备上车,有个人挡在前面用越南话对阿莲说着什么,但阿莲听了显然有些愤怒了。
“阿莲,怎么了?”我站在边上问她。
“还是想让我去唱歌,说价钱随我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