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的本意是想要缓解下气氛,他觉得气氛多少有些沉闷了。
他多少有些委屈的说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夏夜看了他一眼,“我没觉得我误会了什么,明明是你自己说话动不动就开腔。”
闻言,秦时哭笑不得。
他解释道:“你真的误会了,我刚刚说的粗暴不是……”他说着,又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我说的粗暴是像我们刚开始认识的时候,我们还打过来着。”
夏夜:“……”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误会了,她以为的粗暴,好像和秦时说的粗暴不一样。
但她还是一板一眼的说道:“好了,我们这次来山上就是为了采药,你现在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就想要赶紧把药采回去,然后给爷爷炼药。”
“辛苦你了夏夏。”
秦时的声音里带着丝丝的心疼,“本来这种事情应该我来的,但每次都是让你一个人在那么冷的天气陪我一起出来,我其实觉得真的很对不起你,什么事情都要你操心。”
“这些都是该做的,爷爷对我很好,何况我们订婚了,你的爷爷也是我的爷爷。”
“但我的心里比谁都清楚,你其实不需要承受那么多、。”
“秦时,你要是真的那么客气,我会觉得你没有把我当做是一家人。”
闻言,秦时马上住嘴了。
他道:“我只是觉得委屈了你,不过你要是不喜欢听,我下次少说点,但我不能不说,因为我要是不说的话,我怕你会觉得我心里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我知道你一直都把我放在心上的。”夏夜说道。
秦时看了一眼前面黑压压的天色,说道:“你离开了以后,有很多的人来找过你,有你的徒弟,你的病人还有霍忱他们,都过来找你了。”
“我知道的,霍忱他们给我发消息了,我告诉他们我在国外。”
夏夜说着,想起来司夜白。
她问:“司先生没有来吗?”
秦时回道:“来了,我告诉他你出国了,让他暂时先在家里,然后他说知道你忙,所以也没有再找了。”
“他还有两次的针灸没有做,等我这两天有时间了,我让他过来把针灸给做完。”
毕竟是自己的病人,夏夜对这个还是很认真的。
秦时喜欢的,也就是夏夜这样的精神。
她对任何人都是带着这样的态度在做事,每次的时候,他都觉得夏夜会不会因为私人的恩怨去看待事情。
事实告诉他,他的媳妇不是这样的人。
她虽然也会有情绪,但她是个医生,她有自己的天职和使命,她做的每件事都是那么的神圣。
以至于这段时间的秦时确实是做了不少的慈善,他想要跟上夏夜的脚步,他不希望自己离着夏夜太远了。
“这段时间我不在家,大宝小宝其实还是做的很好的,我看了他们在网上发的那些视频,教会了很多的人在家里该怎么样种菜,该怎么样水培菜……”
说起自己的儿子,夏夜觉得无比的骄傲,“我以前的时候真的不知道,他们兄弟两会的事情原来那么多。”
“嗯,我那个时候也看了些,大宝小宝确实是很不错,我为他们两个人感觉到骄傲。”
“我也为我的儿子们感到骄傲,不过,你这个做爹地的,这次真的应该给个不及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