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听见周遭有惊叹声、撞进了她的耳朵,是女孩子们的惊呼声。
是啊,如此优秀的男人,很难不吸引周遭的惊艳目光。
宫素素眼见着那道高大的身影朝着她一步步过来,薄唇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整个人显得礼节又绅士。
她下意识的想要拉着吴森雨离开,但脚却突然不听使唤,直到男人走到她的面前。
她凝视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总觉得有些恍如隔世。
“跟我走。”
他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向她伸出手,智慧线贯穿掌心。
闻言,她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也成了众爱慕者们瞩目的焦点,那些嫉妒的眼神,就像是一支支锋刃的利剑,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般。
“不……不合规……”
宫素素双手紧攥,深吸了口气,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想让我怎么对你,嗯?”
男人突然打断了她的话,低醇磁性的声音令她有些失神。
他看向她,眸光透着暧昧。
微风吹拂而过,隐约带着阵阵玉兰花香,不等人细细捕捉到它的气味,就随风飘散了。
她的长发随风飘扬,那秀雅绝俗的小脸在黑发的映衬下愈发苍白,樱唇紧紧抿着。
宫素素的心中有丝悲凉,也怪自己每次面对这个男人,都像是鸵鸟一样。
男人眼眸凝视着她的小脸,没来由的,他的心口就跟着痛了一下。
“你不适合当一只鸵鸟,拿出平日里怼我的勇气,还是说你打心里对我恐惧,从心里不敢见到我这个人?”
他静静的凝视着她,连声音都只有彼此才能听见。
她慌乱的避开男人炙热的眸光,却迟迟没开口,更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说什么。
宫素素求救般的给站在一旁的吴森雨递了个眼神,谁知她竟然当没看见一般,还露出一抹暧昧的坏笑。
“你走……”
“我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跟我走。”
男人打断了她的话。
她一向觉得自己平日里也算是能说会道,很少会吃亏的人,可每次对方换成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就秒变怂包。
跟吴森雨见面的时候,她刻意的惊心打扮过,破天荒的穿了一双七寸高的高跟鞋。
刚刚两人逛街走走停停的时候,她还没发觉脚疼,但现在她已经原地站了许久,脚就有一种要疼断了的感觉,换做刚刚,她还能后者脸皮拉着闺蜜坐在街边的休息椅上,脱了高跟鞋休息下。
但现下这个情况……
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就在心里把自己骂了八百六十遍,逛街就逛街呗,非要作死的穿上高跟鞋,光好看了,现在简直活受罪。
吴森雨所站位置距离两人不远,她打心里想让两人破镜重圆。
虽说年博彦没有了以往那些跟宫素素甜蜜的记忆,可那又如何?
大不了重新开始呗,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瞪了眼鸵鸟般的宫素素,迈步走来跟年博彦客套了几句,扯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撂下宫素素转身快步离开。
“哎,你……”
等宫素素开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她已经走出老远距离了。
男人不再询问她的意见,要见她是无法继续走路了,大横一个公主抱,直接将她抱到车场,将她塞进车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