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君主,您站在这里半天了,是让我现在就去绑人?”
伶潇见年博彦沉默了许久,还以为自己的主意被采纳了。
“回老宅,吩咐卢子琰去书房找我。”
年博彦冷着一张脸,眼眸微微眯起,扫了一眼坐在主驾位置上的伶潇。
吩咐卢子琰去书房?
少君主又打算干什么大事业了?
……
宫家,主堂。
“禀告大小姐,有人送了一封书信过来,说请您亲启。”
一名佣人快步走进主堂,来到宫素素面前,恭敬开口,双手将书信奉上。
“谁送来的?”
宫素素此时正坐在主堂,跟磬舒闲聊,她点了点头接过书信,开口询问。
这倒奇怪了,在电子信息化成为霸主的当代,竟然还有人会手写书信?
“回大小姐的话,送信之人是一名大约十来岁的孩子,她说是代人转达,对方没有留下姓名,交给她这封信的人是位老人。”
佣人也感到十分纳闷,但还是赶忙如实开口。
“知道了,你去忙吧。”
宫素素应了一声,拆开信封,将信纸从里面拿出来。
诊断证明?
宫素素被眼前三个大字弄懵了,她又重新拿起信封看了眼,里面没有别的纸张了。
等她从头看到尾,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封书信是年博彦亲手写给她的,附加了一张诊断证明的复印件,但上面的内容有点一言难尽……
大概意思就是因为她警告性质的狠狠扎了他一针,导致他现在不能行人事,命她必须亲自为自己治好,并且保证终身不会落下任何的后遗症。
宫素素回想了下,当初她下针的时候很小心,只是薄惩的程度,怎么会变得如此严重?
她急忙拿出手机,刚划开屏幕,手机铃声就响了。
是年博彦。
“年总这份诊断证明是谁给你开的?”
宫素素第一反应就是……
对方不会是名庸医吧?
他找谁看的?
“男科圣手,许教授。”
年博彦低醇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声音透着淡漠,又带显而易见的浓浓不悦。
如果诊断证明出自许教授之手,那就一定不会出现错误了。
难不成自己在一怒之下,真的给他扎出毛病了?
“不信,嗯?”
男人见她半天不吭声,声音骤降了好几度。
“所以年总这次主动找我,是几个意思?”
宫素素眉头紧皱,她想不出来他想做什么。
“宫素素,身为医者的使命是救死扶伤,你竟然用所学的本事来害人,伤人尊严,这件事本质意义就不一样了。”
年博彦饶有意味的开口。
“虽说有医学证明,也没人能证明你真的不行啊。”
宫素素声音清冽了许多,她只是对他薄惩,哪里害人了?
谁让他在花房的时候那么肆无忌惮的……
“你可以去问冷云清,问过她,你就知道我是不是从来没碰过她了。”
年博彦嗤笑出声。
他竟然没碰过冷云清?
这句话像是在她心里激起了惊涛骇浪般。
似惊喜。
更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心情。
“她是你未婚妻。”
宫素素的意思,表达的很明白了。
“你马上来我卧室,亲身试试看,嗯?”
年博彦的声音,透着显而易见的玩味。
“……”
宫素素被他一句话,弄了个大红脸。
这男人愈发金玉在外败絮其中了!
脸是好东西,年总你能要点吗?!
“没有男人拿自己的尊严开玩笑,宫素素,我要求你必须亲自给我治好!否则我有上万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嘟嘟嘟……
不等宫素素说点什么,话筒那边传来了忙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