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素素听见稀碎的脚步声,应该是年博彦走出了房间。
已经离开她了……
两人回来的时候,夜已深沉,这么晚了,年博彦去了哪里?
宫素素努力眨眼,却仍然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一定是墨莲的药性发挥作用了,她是不是一辈子什么都看不到了?
不行,不能失明,一定要撑下去!
宫素素深吸了口气,定了定心神,凭着记忆摸索出随身携带的针灸包,快速取出特制的银针,毫不犹豫的刺入皮肤,想要以此缓解中毒现象。
漫长的等待,换来的是无疾而终……
宫素素还是什么都看不见,手一抖,针掉在地板上,宫素素心里难过又绝望,她整个人缩在置物柜和床脚的交界处,脑子嗡嗡嗡的想,像是活死人一样。
不会的,年博彦不是绝情的男人,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怎么办?
宫素素的特殊体格,已经因为两次试药,蜕变成一个名副其实的普通人了,可关键问题,仍然没有解决,现在是穷途末路,眼睛都失明了。
怎么办?
年博彦不要她了,她又失明了……
不要说没办法救人,就连自己都救不了了。
璀璨的人生,还没开始,就已经落下帷幕了。
好冷啊,宫素素没办法找到能披在身上的衣服,她紧紧缩在角落,就像是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
这么难受的时候,宫素素多想躲在年博彦温暖的胸膛里,可是……
没有如果!
什么都没有了……
宫素素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难受,哭出声来。
……
艾伯特酒吧,特留包房。
年博彦从进来就没说过话,转眼间,已经灌进去一整瓶的威士忌,还不算已经喝完的其他类型酒。
“我去,大哥你别吓我啊!你疯了?一个人这么喝,会喝死自己的!”
闵斯宇推门而入的一瞬间,吓了一跳,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恭喜我吧,我要自由了,要离婚了。”
年博彦自嘲的笑出声,又猛地灌了一口酒。
“你开什么玩笑啊?大哥你是喝多了吧?我全当你说的是醉话,快别闹了,全世界都知道你宠妻到变态的程度,现在你跟我说闹离婚?”
闵斯宇半信半疑的看向年博彦。
“我可是听到了不少的风声,大哥的父亲看上的正位儿媳妇,可是冷家的小公主,人家小公主一直在等着你呢,谁知道你突然就结婚了,为了这件事情,伯父心里一直不痛快。”
“一直到现在,伯父都觉得你是贪玩而已,很快就会清醒的,就等你回到F国迎娶人家的千金大小姐了。”
“年伯父建立的霸业,真是无人能敌,冷天擎也是商业圈里的王者,你们强强联姻,啧啧,哪怕是我和辛哥联合起来,也碍不着边际了。”
闵斯宇调侃开口。
“想得开就行,本来就是阴差阳错,玩玩算了吧。”
年博彦也没开口,闷头喝酒,心痛难忍,要娶别人,做不到啊。
“这地方借酒消愁,真是太不明智了,我这里有的是干净的,让她们来帮你散散心。”
闵斯宇笑着开口。
“给我滚出去!”
年博彦冷冷看向闵斯宇。
“我……”
闵斯宇一副活久见的模样看向年博彦,真是新鲜了,是个男人就喜欢干净漂亮的,到了年博彦这里,像是看见了瘟疫一样。
想不明白,看不透。
大哥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其他的事情好说,闵斯宇可没胆量去挑战年博彦,灰溜溜的滚出去了。
年博彦喝的多,和的猛,很快就撑不住了。
“年总,好久不见啊。”
一道甜到发腻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包房。
最近一段时间,宫可可怕招惹麻烦,躲了起来。
躲归躲,心思可灵活的很。
“您喝多了,我陪你好了,一人多寂寞啊。”
宫可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年博彦,还能将他搂在怀中,兴奋的全身发抖。
年博彦,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哈哈哈哈哈!
……
奢华的总统套房,宫可可费劲的将年博彦放在床上,抬手轻轻抚摸他的轮廓。
似乎世间没有任何一个形容词,能准确的用来形容年博彦的英俊和沉稳。
宫可可就这么看着,都兴奋不已。
“让我好好伺候你吧。”
宫可可说着,抬手开始解年博彦的衣服,就快要彻底解开的时候,被年博彦一把将手攥住。
年博彦缓缓睁开眼眸,看向她。
“年……唔……”
宫可可对年博彦,已经到了迷恋的状态,又爱又怕,深爱着他的眉眼,又恐惧他的冷漠和权势。
年博彦没开口,用力一扯,将她扯倒在床上。
浓郁的烟酒味道,刺激着宫可可的感官,强烈又刺激。
是年博彦终于肯要自己了?
“年总,真讨厌。”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