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素素抬眸看了一眼白衣少年,是年云飞!
这个时间,他怎么出现了?
“你手里到底拿着什么东西?你想要做什么?”
年云飞看了一眼宫素素,当他的眸光,触及到宫素素手中拿着的试管时,变得锋利。
“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是给琪琪做的好玩意。”
宫素素睫毛轻轻的颤了下,赶紧把试管放回架子上。
“你以为我是庸才吗?还是以为我是三岁的孩子?这哪里是什么好玩意儿?这就是毒药!”
宫素素很少说谎话,所以每次她说谎话的时候,表情都十分紧张,年云飞见宫素素这副表情,眉头紧皱。
“我……”
宫素素这才回过神,她知道年云飞的本事,自己根本就骗不过他,年仅25岁就成为医学院的院士,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是一瓶毒药。
宫素素微微愣神,想着年云飞是怎么发现的?
其实这也不能怪宫素素,每次年云飞走路都很轻,基本听不见动静。
“云飞,这件事情我是必须要做的,你劝我也没有用,我心已决,更何况我还是你的大嫂,所以我也想请你帮我保密,不要将这件事情说出去,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告诉大哥。”
年云飞凝视着宫素素,什么也没有说。
宫素素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垂眸一看,才发现年云飞的手,一直攥着她的手腕,宫素素想要赶紧挣脱,可惜年云飞攥的太紧,根本无法挣脱。
年博彦生气的原因,宫素素深思熟虑过,说白了,他就是介意自己跟年云飞和小姑姑走的过近。
可宫素素觉得,事情还不止这么简单,就算年博彦和年云飞还有小姑姑,没什么感情,也不至于关系闹得这么僵硬。
宫素素总觉得年博彦,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跟她说,但是他不主动开口,自己也不好意思去问。
其实那天晚上,奶奶跟她说的话,确实有道理。
年先生,缺少的安全感,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草。
其他的事情有待确定,但自己跟小姑姑和云飞的距离,她会尽量主意。
不过令宫素素想不明白的是,年云飞一直拽着她,是有事?
“你找我,是有事情吗?”
宫素素疑惑开口,看向年云飞。
“没有。”
年云飞放开她的手,沉默了好一会,才继续开口。
“都说宫可可今天救了一位老夫人,而且用的施救手法,竟然是金蝉脱壳?”
“我听琪琪说,外面是这么传的。”
宫素素应了一声。
“金蝉脱壳这个医法,我在多年前,在F国的时候,有幸见一位女孩子,使用过,当时也了救人。”
年云飞的声音很轻。
宫素素沉默了一会儿,她仔细回忆起来,好像自己当年确实在F国,使用金蝉脱壳的医法,救了一位病患。
当时跟她一起施救的,还有一位少年,只不过,那个人用的是手术刀,她自己用的是银针,双方都是医圣手。
宫素素抬头看了一眼年云飞,觉得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格外好看。
宫素素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将头抬起,看向年云飞。
天啊!
原来当年跟自己一同施救的人,就是年云飞!
“当年一起施救的人,是不是你?”
宫素素惊讶开口。
“当年的人,确实是我。”
年云飞没想瞒着她,点了点头。
宫素素十分诧异,没想到竟然会是年云飞,当年她留救人后,起身离开,不久就来到了A国,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将这件事,忘了。
真是太神奇了!
原来自己跟年云飞早就见过面,唯一的一次合作,还轰动了全国。
“难怪我们会成为亲戚,真是太有缘分了。”
宫素素莞尔一笑。
年云飞什么都没说,薄唇微微勾动,点了点头。
“现在我成为了你的大嫂,缘分真是奇妙。”
宫素素又补了一句。
其实宫素素本人也觉得特别尴尬,毕竟年先生跟年云飞的感情不是很好。
年先生还是一个大醋缸,她跟年云飞清清白白的,年博彦就开始莫名其妙的生气。
就连宫素素自己都不知道,年博彦到底在气什么?
年云飞什么都没说,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宫素素十分无奈的叹气,兄弟二人的性格和脾气,真是相似的。
不过自己以后还是注意点好,毕竟关系太尴尬了,年先生又不喜欢她和小姑姑和年云飞相见。
到下班时间,政事堂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宫素素这才松了口气。
为了避免外界打扰,宫素素将大门关好,从架子上将试管拿出,用吸管取了一些液体,滴在口中,服下。
年博彦的病情十分严重,已经不能再拖了,如果他的病再不根治,对夫妻两人的感情,也有直接的影响。
毕竟年先生十分在意自己的情况,已经很明显开始躲着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伤着宫素素。
所以当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