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渊不理解夏阮阮因为突然提出离婚。
她满脸不可思议看着贺渊:“这不是你要提的离婚吗?你不是已经想要和盛小姐双宿双飞了吗?我成全你!”
“成全我……”
贺渊还在崩溃边缘。
他那里有提到过离婚。
“你自己都说了要成全你了,你还在这里装什么好男人。”
夏阮阮现在已经听不进去话了,她甩掉贺渊的手冷嘲道。
贺渊还是耐心地说道:“阮阮你冷静点,我们有些话必须要说清楚,我不想我们彼此之间还有误会。”
“你现在还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不管是被柏天衡挑拨还是关浩钲离间我都希望你能看清楚,我是你的老公,我们之前很恩爱……”
夏阮阮一巴掌扇向贺渊:“你现在还在把我们之间的问题怪到别人身上,柏先生和关总最起码不会像你这样见异思迁,朝三暮四!”
“这都什么跟什么?”
贺渊被莫名的一巴掌也激怒了。
他压抑着怒火,阻拦着想要离开的夏阮阮。
躺在床上的盛雅涵看着这出好戏,就知道这次装病会有不同凡响的效果。
她刻意从床上走下,拔掉针管,假意拉架的样子。
“夏小姐,你听我解释,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话音刚落,盛雅涵就摔在了地上,脑袋正撞在了床的边角上。
医院的床都是铁质的,很尖锐,盛雅涵这一甩,脑袋也出血了。
夏阮阮看着盛雅涵摔倒,低垂下眸盯着手腕,被她刚才故意用指甲抓了一道,当时她好像是拽着她的手,把她推在了地上。
她什么也没做,至始至终连手也没抬起过。
“贺渊哥哥……”
贺渊朝着盛雅涵看去,并未上前去扶,冷着声音:“夏阮阮你就非要闹成这个地步吗?”
她能看到贺渊冲破眼眶的怒火,是在心疼盛雅涵吗?
夏阮阮失笑了声,提了提嘴角:“贺渊,是我在闹,是我在作,你和盛小姐是清白的,这样你满意了吗?”
“阮阮,我不是这个意思……”
贺渊还想要解释。
他只是气昏了头,毕竟这是两人之间的私事还要掺和了无辜的人。
那里想得到夏阮阮用这样失望的眼神看着自己。
贺渊觉得心揪地一般疼,她失忆了,忘记了自己有关的一切,在她眼中自己的人品仿佛不似从前了。
明明她以前都会义无反顾站在自己这边的。
即便两人之间误会重重,她还是坚定相信自己。
因为失去了那段记忆,夏阮阮丢失了安全感,和他们之间的爱与信任。
明明不该这样的。
贺渊攥紧了拳头,声音暗哑:“阮阮,我们回去,我和你说清楚好吗?我把我们之间的故事在讲一遍……”
“阮阮你没事吧!”
门不合时宜的被推开,柏天衡走了进来。
他得到夏阮阮要查房的是刚住院的盛雅涵的消息。
这才着急忙慌赶过来的。
柏天衡明白,盛雅涵肯定是故意住的院,想要引诱夏阮阮上当罢了。
要是贺渊在被盛雅涵蒙蔽听信了盛雅涵的话,那夏阮阮肯定会很无助的。
他必须要去帮忙。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