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午休的时间不多,夏阮阮听着他的话又有些赌气地点点头,盘算着今天下班以后出去放松一下,回来以后一定要和柏天衡一起出去放松一下,反正今天她绝对不想去见到贺渊了!
等明天……把孩子接回家以后就再提一次离婚吧。
夏阮阮想到要和贺渊离婚心里又闪过一丝难过,她抿着唇强打起精神准备下午的工作。
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如此,她负责准备器材的房间居然是盛雅涵的那位亲人。
夏阮阮低着头心里希望千万不要冤家路窄的遇到盛雅涵了,又立刻拿着护士递给她的器材推入VIP病房里。
病人一个是看起来六十多岁的大伯,他看夏阮阮的眼神还慈眉善目的,“夏医生今天有时间来给我换药啊?您可是救了我的命,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你。”
“没有的,这都是我该做。”夏阮阮低下头翻找着药材,现在他还在留院观察期间,每天注射的药剂也是术后特配药物。
她需要做的只是确定病人的安全之后给原本已经快要见底的药物换上新的药液进去,事情并不难,花的时间也不多。
在夏阮阮准备药液的时候,又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原本准备兑入的两种药液为什么只配备了一种在托盘里?
该不会是给她递药的护士疏忽了吧?
夏阮阮看着托盘里的药剂又有些抱歉的看向病人:“真的非常抱歉,有一个药剂好像护士忘记配备了,我现在去拿。”
病人并没有什么异议,只是笑着让夏阮阮去拿了。
药剂室并不算远。来回一趟顶多花了五分钟而已,等夏阮阮回来的时候又轻车熟路的把药剂掰开准备兑入针管里。
“夏阮阮!你在干什么?”
徐芸含有质问的声音突然从她的耳边传来,吓得她差点把手中的针管给掉地上了。
原本今天的心情就不怎么样,现在自己的工作又被打断。夏阮阮实在是不能保持自己一贯的好脾气冷声回答:“当然是在兑药剂,你看不出来?”
“哈?我刚刚分明看到你拿走了一瓶药剂过来!”徐芸走过来气势汹汹的说。
“配备药剂的护士忘了放这个药剂,我专门过去拿的。”夏阮阮皱着眉头看向徐芸,“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专业?”
“走后门进来的人能有什么专业!”徐芸冷笑着指指托盘上的药剂像是抓住了一个莫大的把柄,“夏阮阮,你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这是什么!”
一瓶刚刚没有找到的药剂分明就平平的躺在托盘上,只是在一个死角的位置,但如果拿开旁边的一个遮挡物也不至于看不到。
“你可是看清楚了,这里分明有一瓶药剂在这里,你该不会一会再把这瓶药剂一起掺到病人的点滴里吧?”徐芸大声的说,恨不得让整个科室的人都能听见夏阮阮犯的错误。
夏阮阮也紧皱眉头,她刚刚明明仔仔细细的找过了,明明并没有这个药剂,怎么会凭空出现?
她抬起头看向一脸得意的徐芸,这是明目张胆的诬陷!
“这是怎么了?夏医生?还有徐医生,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么?”盛雅涵温柔甜美的声音从病房门口传来,将夏阮阮所有的狼狈全部收入眼底。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