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连着几天,夏阮阮都没有收到贺渊的消息。
她每天加倍的工作,晚上用自己所有的时间陪伴栾栾,让自己忙的几乎没有时间想东想西。
栾栾现在已经越来越大,不像以前一样每天几乎都在睡觉,又更多的精力跟夏阮阮互动,偶尔听着夏阮阮说话还能学着模仿两句。
“麻麻……”栾栾抓着夏阮阮的一缕头发说。
“对,我是妈妈。”
从五个多月开始,栾栾就已经学会了一些简单的词,还会叫爸爸妈妈,但是似乎还不理解这些词汇的意思。
小孩子这个时候学会说话属于开蒙非常早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夏阮阮又咯咯的笑,抓着一个胶质长颈鹿放在嘴里咬来咬去。
陪着栾栾玩够了,哄着她睡着了,夏阮阮也洗漱好躺在床上,脑中闪过的居然还是贺渊的脸。
她有时候会强迫自己想写别的,但根本控制不住。不知道是脑神经过于发达还是心脏不听使唤,她感觉自己大概是疯了,对一个根本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人这么上心,两个人明明还在吵架冷战中。
夏阮阮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这段时间每到晚上,她都会想起自己前段时间和贺渊相处的点点滴滴,心脏又开始泛起酸涩的感觉。
明明已经劳累了一天,但却仍然因为这个人而失眠。
这样的感觉简直太差了,让夏阮阮有些烦躁。
是不是即便自己都已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心里却还是无法克制的喜欢那个男人?
对于这个假设,夏阮阮不想多想,也不敢多想,生怕得出一个让她难受的结论,彻夜失眠。
早上醒来的时候,夏阮阮又和往常一样抱着栾栾,却一下子有些没底了。
孩子的身上怎么会这么烫?原本应该活泼的孩子也看起来恹恹的,还会时不时的咳嗽。
夏阮阮吓了一跳,连忙请了假后抱着孩子直接冲向医院。
换季感冒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夏阮阮抱着孩子在儿童医院门口排了三个小时队终于轮到她。
医生都没有看一眼孩子,直接问:“孩子的医疗卡在不在?”
“啊?”
医疗卡是什么?难不成这么小的孩子看病还需要医疗卡?
一声很明显有些不耐烦,他皱着眉头说:“医疗卡是用孩子身份证办的,如果没有就先去办医疗卡,别在这墨迹耽误别人的时间。”
说完后直接叫了下一位患病的孩子。
夏阮阮这下懵了,她等了整整三个小时居然还没看一眼孩子就把她轰出来了?
她再一次摸了一下栾栾的身体和额头,仍然是烧的滚烫,甚至孩子都没有因为发烧的不适而嚎啕大哭,直接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作为一个医学生当然明白小孩发烧会引起多少的终身疾病,但她身上根本就没有栾栾的任何证件。
已经等了三个小时,万一她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让孩子烧糊涂了怎么办!
最后,她只能咬着牙打电话给贺渊。
几乎是立刻,对面就已经有人接电话。
“怎么了?”
三个字,让夏阮阮感觉自己的委屈如排山倒海一般一拥而上,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哭腔对贺渊说:“栾栾发烧了……现在需要她的医疗卡,你知不知道这个怎么办啊。”
对方并没有质问她什么,直接撂下一句“你在那边等我”就挂掉了电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