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天衡吃完饭后帮忙收了盘子,又对夏阮阮说:“刚好我今天也有工作在外科那边,走吧,我跟你一起去。”
“你还会有工作在外科吗?”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当初发家致富可就是在外科,后来才调到内科来的。”柏天衡笑着说,又似乎看到了人群中的某一个影子,眼神突然定格。
“怎么啦?”
柏天衡摇摇头笑了笑,“没事,刚刚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
熟人?
夏阮阮也下意识的回头看去,食堂里坐满了护士和医生,根本看不到有什么熟人的影子。
柏天衡笑着说:“大概是我看错了吧?走吧,你先去趴一会儿,我下午就去跟你一起工作。”
“好。”
下午的工作几乎就是和柏天衡配合的全过程,夏阮阮轻车熟路的带着口罩做准备工作。
突然间那头及腰的长发落下了一缕,遮住了原本还没有来得及戴上口罩的脸颊,她身上穿着白色大褂,别有一番风情。
还没来得及摘掉戴着白手套,那一缕头发就已经重新被夹在发卡之中。
柏天衡轻柔的帮她把头发理好,温柔的说:“你的头发好长啊,还有香味,不过平时是不是不太好打理啊?之后做手术大概会不太方便吧?”
“我也觉得我头发长的有点碍事了,之后会剪掉一点的。”夏阮阮说。
她一直低着头摆弄一堆手术器材,根本就没有感觉到柏天衡看她时那股暧昧的眼神。
而暗处却有一个人一直看着这一幕,一双手紧紧的握成拳,不知道隐忍了多久才硬生生的忍住上去一拳掀翻柏天衡那个兔崽子。
贺渊紧紧的盯着夏阮阮和柏天衡两个人,恨不得直接拿一个望远镜去看他们两个细微的动作。
虽然夏阮阮完全没有发现对方对于她不轨的心思,可自从出了关浩钲的事情之后,贺渊就对这些潜在情敌打起了十八分的警惕之心。
估计在他们心中,夏阮阮和她现在的关系,就好比是和陌生人一样,除了两个人还有一层薄弱的法律关系之外已经完全不足为惧。
贺渊看着柏天衡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又气的咬牙切齿。
这个人怎么敢用他的脏手碰夏阮阮的头发?
夏阮阮居然也给他碰了!
两个人怎么突然手离得那么近?
不是说工作吗?一工作还给自己加这么多的戏?
就这种人怎么有资格碰他的宝贝?
贺渊心里迸发了千言万语,几乎气的急火攻心。
自己到底是做了多大的孽才看着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离得这么近,主要他还不能走过去让夏阮阮发现他的存在。
如果这件事被夏阮阮知道的话,她一定会非常生气的!
好不容易捱到夏阮阮下班的时候,贺渊才去卫生间里换了一身和平时一样崭新的服装,光鲜亮丽的开着车停在医院门口等待夏阮阮下班。
柏天衡看一眼车,“看起来已经有人等着你了,不过你想不想跟我一起?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日料可以一起去。”
“嗯,我还是跟他走吧,谢谢你啊!”
看到熟悉的车辆,夏阮阮抿了抿唇瓣,想到孩子还是默默的坐上车贺渊一同回家。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