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渊拉着夏阮阮的手一直没有放开,他的手很大,掌心温热,刚好把她的手包裹在掌心。
“怎么这么笨,知道别人刁难你也不知道回嘴?平时怼我不是挺厉害的?”贺渊含笑说道。
事实上看到夏阮阮被欺负之后他就已经忍不住自己的怒火近乎本能的想要保护她。
夏阮阮低下头,“原本也是我不小心撞到她了,裙子也是该我赔的。”
她又顿了顿,“再说了,我怼你那还不是…”
“还不是什么?”
“还不是你很烦!”夏阮阮脸上有些恼羞成怒,耳尖都已经泛红。
这些小表情全部被贺渊尽收眼底,还是个不会掩饰自己想法的小姑娘。
他没有再逗夏阮阮,而是开口道,“是你不小心撞到她,但也不说她可以无理的理由。下次遇到这种事你也不用客气,一条裙子而已,我也不是赔不起。”
夏阮阮听到他的话以后拉长音,“哦~也就是贺总财大气粗,下次我一定多绊倒几次,多泼几条裙子。”
贺渊淡笑不语。
夏阮阮对上他浅笑的眸子,突然感觉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又一次,他在自己最不知所措的时候出面帮忙,夏阮阮不知道自己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到底是怎么来的。
原本之前只是抱着替嫁给外婆看病的心情嫁给贺渊,后来渐渐的发现他也没那么遭,甚至…还挺帅的。
夏阮阮一直记得贺渊的长相,但从来没有细细的打量。
从各个方面来看贺渊都是十分优秀的,他很有气质,就算坐在轮椅上也要挺直腰背。
一张脸仿佛是精雕细琢出来的,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明明长时间坐着,但身材却很好,上次洗澡的时候,她还发现贺渊身上还有锻炼的很漂亮的肌肉。
平日里他一直都保持绝对的淡定,除了结婚那天以外,见人带着三分笑意,仿佛能给每个人留下无害的印象。
她之前似乎学过一个词专门形容贺渊这种人。
“怎么一直看着我?”贺渊又忍不住笑,这个小姑娘打量人都不知道避一避,恨不得把他身上盯出两个窟窿。“在想什么?”
“斯文败类。”夏阮阮脱口而出。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贺渊失笑,她总是这么会破坏气氛。
贺渊调笑完以后看了一眼手机里的新消息,突然放开拉着夏阮阮的手,看她的眼神似乎又冷了几分。
“怎么了?”夏阮阮有些无措的看着贺渊。
贺渊没有说话,只是脑子里还在回忆刚刚阿达发来的信息。
“老板,夏阮阮那的那个药检验结果出来了,是哑药。”
原本对夏阮阮的那些好感一哄而散,这个女人…一开始就想毒哑他。
“贺渊?”夏阮阮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怎么突然间就感觉冷冰冰的?“出什么事了么?”
回忆起之前夏阮阮对自己所有的示好,贺渊串联起来只感觉她果然是老夫人那边的人,潜伏在自己身边又不知道有什么目的。
假意对他好,接近他,为他治疗,其实全都是为了最后不为人知利益。
又想到只见他对夏阮阮的印象,为他煲汤,因为外婆的医药费凑钱,认真努力的对待自己的工作。
如果真的是这样,夏阮阮这个女人的演技真是好,把他都骗过去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