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阮阮抬头,看了看他的眼睛,贺渊的眸子古井无波。
既然看不见,那脱就脱吧,婚纱沾了水穿着也很不舒服。
她脱下婚纱,露出白皙玲珑的身体,说话不自觉带上颤音:“那个……能不能推迟几天啊,今天不是很方便。”
“嗯?”贺渊眉头一皱,更加怀疑她是老夫人派来的人。
夏阮阮咬住下唇,脸涨得通红:“我来例假了。”
贺渊嘴角抽了一下,双手撑着跟她拉开了距离。
好在浴缸很大,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
夏阮阮顺势起身,“你继续泡一会,我去淋浴冲一下。”
她仗着贺渊看不见,十分大胆的起身走出浴缸,完全都不避讳。
男人侧过头,将所有春光都看在眼里,夏阮阮背对着他,不看脸只看身材,完美到几乎挑不出丝毫差错。
小腹不由涌起一股燥热,贺渊收回目光,随手扯过边上的浴巾盖到腿间。
他,有反应了。
……
洗过澡之后,夏阮阮又帮他换了干净的睡衣,才推着贺渊上床睡觉。
确定他躺好了,夏阮阮轻声说道:“我去吹个头发,你困了就先睡觉。”
贺渊躺在床上看向她,脸小小的五官精致立体,暗红色的胎记却丑到吓人。
“嗯。”他不冷不淡应了一句,才第一天,倒要看看她能演几天。
夏阮阮转身回了洗手间,还不忘反锁上门。
她对着镜子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胎记消失,镜中出现的女人有着惊人的美貌。
美眸如水,鼻梁高挺小巧,再搭上挂着水汽的红唇,挑不出丝毫差错。
十岁那年夏阮阮就治好了胎记,只是师傅说了在没有遇到心爱的男人之前,不能拆掉面具。
要不然会发生很严重的后果,最严重的也许就跟刚出生时那样,克死身边最亲的人。
夏阮阮让肌肤透了透气,就把面具给戴了回去。
吹干头发出来,在贺渊身旁躺下。
“我关灯了?”
“嗯?”男人从喉间挤出一个字。
夏阮阮咬牙,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他眼睛又看不见,关不关灯有什么区别?
“抱歉,晚安。”她说着抬手关上灯。
黑暗中,枕头旁有股属于女人的香味传来。
贺渊下意识皱了下眉头,这才闭上眼睛。
……
次日,清晨。
夏阮阮习惯性的早起,贺渊还在睡,她轻手轻脚的洗漱了下楼。
贺渊并没有跟其他贺家人住在一起,两人现在是在单独的别墅。
进了厨房,佣人看到她的脸顿了一下,但还是轻声打招呼,“贺太太,早。”
“早。”对于贺太太这个称呼,她有点新奇,“平时贺渊都爱吃什么?”
“中餐。”
夏阮阮笑了一下,正好她最会的就是中餐,“我来做吧。”
她很快的煮了青菜瘦肉粥,又煎了几个鸡蛋,最后甚至还炸了油条。
快速的吃了一点之后,夏阮阮起身说道:“记得喊贺渊吃饭,我先出去了。”
今天是婚礼的第二天,无论嫁的人是贺弛屹还是贺渊,对于她来说都没差。
最终目的,都是希望夏家能拿钱给外婆治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