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沈见晚做的那什么水车被董宇文一行人大赞,沈见晚献出水车的设计图后董宇文还表示要向上面为沈见晚她们请功,然后沈见晚即将准备做的稻田养鱼一事也受到了董宇文他们大大的夸奖并支持,老刘家的人是越听神色越难看,越听越是妒忌的发狂。
而刘二狗听得沈见晚她们的风光,他不由也第一次思考起自己当年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如果他当年没有做出那种选择,那么今天沈家的荣光是不是都是他的。
要是家里受到县太爷这般的看重,最重要的是水车一事还极有可能让他们家在朝廷立下大功,后面还有什么稻田养鱼和堆肥之法这些都有可能再得到朝廷的赏赐,那么他这当家的家是姓沈还是姓刘真的还那么重要吗?
如果能让自己当上那样的一个家的当家人老太爷,令自己能享受上那般的荣华富贵,他还会管自己的儿孙姓什么叫什么吗?也许不会了吧。
特别是当想到那般惊才绝绝的沈轩双腿也好了,未来也许真的像镇上清风书院的那山长和那些夫子说的那样未来在科举一途上前程必定不可限量,刘二狗他心里的悔意就又重了一分!
说来过去的大半年看着沈家一天天的起来,沈家的人一天比一天出息,刘二狗总是和老刘家的其他人一样各种看不得和诋毁对方的出息,不愿意承认沈家人真的起来了,但现在他却有些做不到了。
此时的他已经开始思考是不是他可以回沈家享受那边的儿孙的福气!
而接下来等听到从村中选那些用过堆肥之法的人去出“公差”宣传这门技术和抄写手札的事,刘凤月和刘宝凯兄妹,还有反思中的刘二狗他们三个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这宣传堆肥之法的差事他们家是轮不上的了,而且他们也不想吃那个苦头,但抄写手札这活计他们可以做呀。
于是,闻言他们立马向大牛家的热切的打听起抄写手札的事。
大牛家的见他们果然也对抄写手札的事有兴趣,她也非常乐意的把关于这个的事全告诉了他们,包括杨三柱落选的事也说了。
“月姐儿,你们看这有没有办法让沈见晚那个贱蹄子好看,还有最好就是能让我的三柱也能谋上这抄写手札的活计?”说完事情后大牛家的忍不住问。
刘凤月刚才听大牛家的说事情的过程中就已经灵机一动的想到了一个能让他们也谋上抄写手札这差事的妙计,此时听到大牛家的向他们问计她本来是不想理会的,但转念一想能给沈见晚添堵她就又给大牛家的献起了计,“大牛婶,对于这个我这里倒是真的有一个小小的法子……”
听完刘凤月的计谋,大牛家的不由越听眼睛越亮,连连道谢后立马迫不及待的拍拍屁股从荒地上站起来说她现在就去做。
大牛家的走后,何氏也立马迫不及待地兴奋道:“公爹,当家的,还有凯哥儿你们兄妹三个,你们赶紧去老沈家抄写那什么手札吧,以你们的字肯定是可以拿下这份活计的。”
“可是我们还得开荒呀。”刘志明闻言看着手上一个个痛得他直咧嘴的血泡,再抬头看向眼前一望无际的荒地,甚至还有小山包什么的需要他们去弄平,他就不由眼前一阵阵发黑,
谷</span>“哎,咱们可是得赶在春耕的最后开出足足一百亩的荒地并种上玉米,可我们这干了大半天也才开出不到半亩地而已,这该如何是好。
都是那个天杀的小畜生沈杰居然说他一天能开二亩地,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他要是能一天开出二亩地老子把头摘下来给他当球踢,真是个落井下石的小人!”
刘凤盈:“就是,就是,我这手皮都要快被磨破了以后可还怎么做刺绣。哼,刘老六那个老不死的,本小姐都说我的手以后还得刺绣写字不能干这种下等人才干的农活,他还老顽固的非得让我也来开荒,还说什么是县太爷让我们老刘家一家子都得开荒,不然他们就把我们送衙门去。
可是凭什么呢,石头那个死小子又不是我推的,是谁推的找谁去呀!
某些人就是又蠢又没用,干啥啥不成吃啥啥不剩,还得连累我们大房一家子和他们一起干这等下等人干的农活。”
刘凤盈丝毫都没有注意到她骂骂咧咧着农活是下等人干的时,现场唯一还在干活的刘家三房一家四口神色是一个比一个难看。
而听到刘凤盈越发阴阳怪气的话,正在她对面喝水偷懒的牛大花母子三则立马不干了。
脾气爆又冲动的刘二郎刘宝根闻言立马从地上腾的站了起来,一脚就踹在他脚下的锄头上冲刘凤盈就恶狠狠地骂道:“刘凤盈你放他娘的狗屁,要不是你和刘凤月两个死贱人在四郎耳边胡说八道,四郎他能去推那病秧子吗。
哼,再不好好干活在这里阴阳怪气的,小心老子把你们姐妹打得拉稀!”说着挥手着他砂锅大的拳头一脸的不好惹。
牛氏见之也嚷嚷道:“可不是,某些丧良心的赔钱货教自己堂弟去干坏事,完了堂弟都摔断腿了还在这里阴阳怪气,一点儿也不管堂弟的死活,这种丧良心的玩意就应该天打五雷轰!”
“就是,刘凤盈,刘凤月你们姐妹俩再不干活害我们多干,小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