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不会说自己昨晚是莫名的生了种老父亲嫁闺女的醋劲后才跑到山上祸祸那些野物的。
沈见晚当然也不知道大王所想,闻言毫不犹豫点头,“行,早餐还给你附赠一顿野鸡粥。”
看着沈战杀好的野鸡竟然有五只之多,她一点也不小气。
而沈战早已知道沈见晚能和大王交流的事,上次从深山回来他就交代过沈见晚关于大王的异样不要跟任何人再提起。
就是家里人也不让告诉,毕竟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只当它是一只顶多是聪慧一些的普通小猫咪就好。
此时他几乎不用猜就能根据沈见晚开始的话知道这一人一兽都大概在讨论什么。
最后,还是他建议告诉家里人这些猎物是他大早去山上打的。
对于沈战的提议,沈见晚和大王当然也没意见。
接下来,沈见晚遵守承诺给做了一大锅的野鸡粥,足足放了两只五斤重的野鸡进去熬。
粥做到一半沈敏她们也起来了,等粥熬好沈见晚第一时间给早就眼馋的大王盛了大大的一脸盘给它。
巴掌大的小猫咪凑在一个比它头都大好几倍的大盘子上狂喝粥真的是把人萌翻。
见粥还有很多,沈见晚又取了小半锅送到沈家二房去,她想沈二叔他们今天还要为她开荒,这吃好点也能有更好的体力。
到了沈家二房才发现沈二叔竟然已经去了荒地继续开工,沈远则去了自家田地里打理,沈二婶和马来娣在后院的菜地淋菜。
而沈春雨正在院子里愁眉不展的用冷水冰着粥,看到沈见晚到来不由眼前一亮。
一问才知道,原来她做好早餐吃的粥后就让两个侄女大丫,二丫她们去喊沈杰起来,把晾凉的粥给荒地那的沈二叔送去,顺便留下开荒。
谁知沈杰却赖床不起,大丫二丫叫了,她又叫了,整整都一刻多钟了他还在床上躺着不肯起来,现在大丫她们还在他房里叫着人呢。
正在她头疼的时候,看到沈见晚到来顿时找到了主心骨般,不由问沈见晚怎么办。
沈见晚闻言狡黠一笑,“春雨姐姐看着,阿晚有办法对付他。”
说着放下野鸡粥,端起地上沈春雨刚装好的一盘还没有来不及用来冰粥的冷水就往沈杰的房间走,沈春雨见之也赶紧跟上。
随后,屋里就响起了沈杰惊天动地的惨叫!
“啊!阿……阿晚,你……你怎么变得这般粗暴了?”
正赖床不肯起,其实已经醒来的沈杰漫不经心的听着两个侄女的苦劝,但就是不肯起来。
然后他才听到大丫的一声:“晚姑姑,你来了!”
然后……然后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沈见晚从门外进来,手里端着一大盘水,二话不说就往他床铺上泼,一惊之下他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一跃跳下了床铺。
好险人躲过去,床铺去全湿了。
此时他正跌坐在床底下,一脸惊魂未定的看着沈见晚。
沈见晚见之把水盘交给后面进来的沈春雨,不为所动的拍了拍手,“你再不起来,信不信我还有更粗暴的,赶紧给我起来开荒去,二叔他们都忙活半天了,你好意思还在床上躺着?”
沈杰看着眼前的沈见晚,此刻前所未有的肯定她真的变了,变得……可怕极了……
然后他毫无心理负担的就认怂,“别,好阿晚,咱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你是不知道昨晚我让爹压着干到半夜才回来这刚躺下就天亮了,真的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迟。”
说着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接着抬头对沈见晚笑得一脸的谄媚,“对了,和阿晚你商量个事,我能不能不去开荒了,我给你卖那个脱粒器怎么样,保证比我娘他们卖的都好,不行我还能把我那些好兄弟都叫上,相信我没几天这十里八村我们就能跑光。”
“不怎么样,相对于卖脱粒器,我还是想你开荒去。
因为这劳动才能让你洗心革面,知道一切得来不易你才会痛改前非改掉这赌博的毛病,所以杰堂哥这活你不干也得干。”沈见晚依然不为所动,慢悠悠的道。
沈杰闻言焉巴下来又想躺回去睡觉,但却发现床铺已经湿了,一发横就坐到了地上耍起无赖,“那我也不干了,这累死累活的扒拉半天才几文钱,人都得累垮,靠种地还八十两银子简直做梦。”
沈见晚想过沈杰会吃不了开荒的苦,会不配合,但没想到他第二跳竟就撂挑子不干,不由也气笑,“那你还开不开荒?”
“不开!”正愤怒的沈杰丝毫没有留意到沈见晚眼里的火苗。
沈见晚气极反而冷静了下来,心思一动就又想到一个法子,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好呀,你不去开荒也行,我可以再给你另一条路走。”
果然,听说还有第二条可以走,沈杰终于再次抬头,迫不及待便问,“什么路?”
沈见晚一声冷笑,“那就是让我打断你的腿,如此你就出不了门去赌了。
放心打断你的腿后我沈见晚会养你一辈子的,这笔数我刚才也算过了,养你一辈子充其量也就花个几十到一百两银子,但你去赌一次就能输掉比这更多的银子。
所以与其让你继续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