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就想着自己随便先包包,明个儿去镇上好好再整。
沈清晨道:“没事儿,都是自己家人,你们不对外人说,谁知道我会看病!”
被信任的瞬间全身都是力气的白家众郎:这是重点吗?
重点是……
五郎也道:“先救人要紧,清晨你说,咱们哥几个跑腿!”
沈清晨也没再客气:
“三哥从这箱子里找一些干净的布,剪成布条!放在热水里泡着!”
“四哥多烧些热水,再弄几身衣裳过来,最好是干净的!”
“大哥多点几盏灯,和二哥一起把他们身上有伤的地方露出来!”
“五郎你帮我做手术,过来我和你说咋整!”
“我用过的东西放在热水里,烫烫拿出来用干净的布擦干净!”
“……好!你说啥是啥!”
手术什么的是啥玩意儿,哥五个都不知道,不过不耽误,让咋干就咋干呗!
听话就成了!
沈清晨从大箱子里扒拉半天,扒拉出来一个银色的小箱子。
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提溜出来的,扒拉大箱子纯粹就是障眼法。
这是医用箱。
空间里有不少,只是这玩意儿沈清晨一直没拿出来过。
还以为这辈子也用不上了呢,没想到啊,大过年的还是见了光了~
沈清晨一一的教给五郎认识。
五郎看着这小镊子,小钳子,小叉子,小刀子,震惊的不行。
自个儿的媳妇还真是宝藏啊,啥啥的都敢往外拿。
回头得让老娘再好好的紧紧,这些玩意儿拿出来太吓人了。
沈清晨:现在是救人,管不了那么多了。
哥几个有去家里拿东西的,暂时帮不上的就去烧炕。
虽然沈宅里一般不住人,可是有李氏这个精明的大家长。
沈清晨的院子里堆满了柴禾。
烧个炕啥的一点也不用愁。
沈清晨拿出酒精来,和五郎一道消毒。
条件就这样,简单整整。
程序不能少。
然后,开始。
先给伤的最轻的那位治:
“刀!”
“镊子!”
“钳子!”
“针!”
“布!”
“四哥,擦汗!”
“……”
四郎默默的用自己的衣袖给五郎擦汗。
这大冬天的,五郎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要说一开始五郎确实还挺紧张的,不过等过了一会儿,就熟练起来了。
用过的这些,沈清晨顺手就在旁边的一个装着热水的盆里。
三郎四郎他们就帮着洗干净了往外捞,擦干净再放在一旁。
五郎媳妇说了,还得再用!
那不,旁边还有一个躺着的进气少,出气多的~
受伤重的这位更厉害。
从脸到脚就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
但凡是关节处,都是断的。
双手双脚处的筋全部都是断的。
一提溜起来,都是耷拉着的。
太惨了!
给这位用的时间更久,三个时辰左右才该接的接,该缝的缝。
身上的伤一看就是用利刃戳的。
沈清晨全部都给包了药,止血药剂是不能喷了,药片撵碎也一样能止血。
只是这位忙活完了。
哥几个一看,都待了!
哟豁!
从脑袋到脚底板,全部都包起来了。
四肢还被用板板给固定着。
这一看。
被包成粽子了这是~
大郎哥几个看着有些担心,这么个包法成吗?
可是,别的,他们也不会!
看着沈清晨收拾那些东西,忙活了这么久。
应该,能成的吧?
“五郎,我在这里看着,你们都回去歇息吧,天都快亮了!”
忙活了这快一整晚上了。
五郎看着沈清晨已经边收拾边磕睡了就道:“我送清晨回去,回来和大哥一块,二哥……”
“这炕够大,我们也不回去了,省的回去还多说话!”二郎直接道。
总不能把大哥自己留在这里。
俩人呢!
万一有个啥事的,还能帮着跑跑腿啥的。
三郎也道:“咱们哥几个还能轮流看着!”
四郎道:“我和大哥先看着,过个时辰叫你们,轮换着看着歇歇!”
五郎点头:“成!就按四哥说的!”
沈清晨已经把小箱子收拾好,又重新扒拉着柜子放了进去:“他们可能会发烧,要是烧的厉害的话,就给灌药,一次一小包就成!烧的不厉害就不用灌了!”
“啥是厉害?”
“……烫手就是厉害!要是烧的太厉害,大哥就去叫我!”总不能说多少度吧。
这些救人的家什拿出来也就拿出来了,可是那温度计真不好往外拾掇。
“……知道了!回休息会吧,有事再叫你!”
沈清晨打着哈欠往外走。
五郎去送。
刚到门口,俩人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