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沉沉的笑声压着喉咙响起,环佩叮咚的悦耳动听。
席宁的耳廓更红了。
“姐姐……”少年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不依不饶的在她耳边用那种低沉又撩人的语调叫她,看她的耳廓越来越红。
“够了。”忍无可忍的推开少年愈发靠近的身体,席宁气急败坏的绕过他上了楼。
楼梯被她踩的“登登”响,明显被撩的不轻。
看着席宁远去的背影,席呈眼底的眸色暗了暗。
姐姐,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呢!
*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李秘书就到了席家别墅来接无良上司和软萌小少爷。
李秘书坐在副驾驶,把提前准备好的面具递给后座的两个人。
“拍卖品名册。”席宁屈指敲了敲李秘书的椅背,语气淡淡的提醒她。
一本烫金大字的红色绒面精装册子被递了过来。
席宁翻开册子,随意翻了几页,最终目光定格在某一页上。
席呈敏感的感受到席宁的目光变化,目光紧跟着落在那页的拍卖品上。
是一串铂金链子,链子的吊坠很简单,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x”。
“败家玩意儿。”席宁木着脸吐槽了一句。
“姐姐,这是什么?”席呈好奇的问了一句。
这链子款式简单,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上辈子也没有见过。
“我爸送给我妈的定情信物,倒不值钱,就是是我爸亲手做的,意义重大。”席宁避重就轻的道。
李秘书忍不住补刀:“是不值钱,也就是个身份的象征而已。”
席宁一记眼刀扫过去。
李秘书识相的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
身份?
席呈意识到什么,求助的望着席宁,水汽瞬间盈在眼眶里,摇摇欲坠。
席宁捏了捏鼻梁,努力一笔带过这个隐形的定时炸弹:“就是个信物而已,你别多想。”
“真的?姐姐,你没骗我?”
“真的。”反正上辈子这东西也被她拿回来了,这辈子也是一样的结果,这链子的意义,不提也罢。
席宁习惯性的伸手要去揉少年头发,伸到一半,想起少年做了个发型,只得悻悻的收了回去。
席呈盯着链子若有所思,事情肯定不像席宁说得那么简单,这东西一定还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被强行闭麦的李秘书看着两个人各怀心事的样子,在心里为席宁默哀。
就席总这种遮遮掩掩、含糊不清的态度,迟早要出事。
她等着翻车的时候。
门童检查完邀请函,恭敬的引着三个人上了二楼的包间。
古色古香的梨花木太师椅,方形的桌子上摆满了各色小点心和解馋的干果。
席宁在正中间落座,席呈和李秘书分别位于她的左右手边。
二楼雅间以屏风做门,隔绝出一个个独立的独立的小房间。
俯瞰一楼的栏杆那里也拉了几块轻纱云雾重的帘子,让一楼的人看不见二楼的景象。
席宁摘下面具,放在一边,拿了个马蹄糕慢条斯理的垫肚子。
席呈细心体贴的替席宁剥着坚果,坚果仁在席宁面前的盘子里堆了一堆。
李秘书参加个拍卖会也不消停,拿出随身的平板,面色凝重的开始修改策划案之类的文件,兢兢业业,顶一个勤勤恳恳的打工人无疑。
拍卖会姗姗开始,席宁老爸做的链子迟迟没有开始拍卖,席宁不免有些担忧。
不会是做了压轴吧?
不安的念头隐约浮动。
席宁塞了一颗坚果仁压压惊。
刚塞进去,就赶紧吐了出来。
这个坚果仁的味道十分的难以形容。
“怎么了?”见席宁把坚果仁吐出来,席呈疑惑的问。
“变味了。”
席宁斟酌了一下,想了个最合适的说辞。
“姐姐,我去上个厕所。”席呈点点头,起身对席宁打了个招呼,就转身出了包厢。
没有去厕所,少年拐进了一旁的后台休息室。
婀娜多姿的拍卖师小姐正在对着镜子补妆,偌大的休息室内仅她一个人。
拍卖师从镜子里看到外来人员,转身握紧一旁的手包,目光警惕的盯着他。
“你是谁?进来干什么?”
席呈摘下面具,露出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语调平静而又带着极大的威慑力。
“我是席呈。”
女人盯着他的见看了半晌,最终放松的松了一口气。
听闻小少爷长着一张令众生暗淡失色的脸,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小少爷来这里有什么事吗?”女人恭恭敬敬的问。
“拍卖品的解说词给我看一下。”
女人不疑有他,从一旁的茶几上拿出解说词台本,递给矜贵无比的小少爷。
席呈翻找到链子,是作为压轴拍卖品的。
快速浏览了下拍卖品的介绍,席呈的脸色陡然变得很难看。
女人和小少爷接触不多,心里没底,见他沉下脸,惴惴不安的问:“有什么问题吗?”
“董事长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