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窝了整整一周,苏灿感觉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浑身酸痛的难受。
人真的是个奇怪的生物,忙的时候累成狗,总想着要是闲下来就在床上睡他个几天几夜,但真正闲了之后,问题就又来了。
这几天在家待得都快发霉了,只要张姐在家她就是想要去院子里转转都不行。其实她的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要不走长路,溜达溜达还是可以的。
被张姐挡的次数多了,苏灿就开始“阳奉阴违”了,每次趁着她忙的顾不上自己的时候就悄悄下床在卧室溜达几圈,活动活动筋骨。以至于后来有一次被突然回来的霍连启发现了,结果就是后面连着好几天张姐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奇怪的是,在苏灿养伤期间,公司里好多同事都给苏灿打电话来关心她的伤势。不只有平常关系还不错的,就连不怎么熟的也打电话过来了,这让苏灿着实有点摸不着头脑。
“晓晓,咱们部门里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儿吗?”微信上,苏灿犹豫再三后还是决定问一问林晓,她对这姑娘的感官还不错。
“你不知道吗?温总出差回来了,一回来就到咱们这儿转了一圈,还专门点名问你怎么没有上班?”
温总?温良言?
哎呀,她怎么忘了还有这一茬儿呢。
本来公司里她这个新人就有些传言,这下好了,一屁股坐实了,难怪大家都打电话过来,估计是想探探她的口风吧。
算了算了,不想了,等去公司了再说吧。
人受伤了总是有些脆弱的,想当初她就一个小小的感冒都有一群朋友嘘寒问暖,如今脚扭了,被迫呆在家里,也没有人来看,真是有些凄凉呢。
说到朋友,也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自己若是死了她们肯定很伤心。
唯一不爽的是她若死了,当初奋斗的那一套房子就便宜她那那一对儿无良父母了。
想到此,苏灿不免有些沮丧。
“姐……,姐,你起来了没?”恍惚间听到有人叫她,苏灿回过神儿,她那墙头草弟弟的声音愈发的近了,不知道霍连启跟他说过什么,现在是一口一个姐夫的叫着,真是叫的比她这个亲姐还亲。
“姐,我叫你你既然起来了为什么不回答呢?”一把推开卧室房门,看到苏灿正靠在床头,苏律生气的质问道。
“我是被你的大嗓门儿吵起来的。怎么,不愧是当了几年警察,嗓门儿时越发的亮了。”苏灿忽视他的质问,调侃道。
“那是当然,嗓门儿不大就镇不住那些嫌疑人,你弟我现在好歹也是京市刑侦大队的人呢,怎么着也不能丢了我们大队的脸。”似是没听出来苏灿语气里的调侃,苏律也不计较之前苏灿不理他的事儿了,一脸骄傲的对着苏灿说道。
“行了,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怎么过来了,今天没上班?”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话语,苏灿直入主题的问道。
“这不之前有个案子连续加了几天班,我们局长今天下午做主给大家放半天假,让大家好好休息休息。”
“那你怎么不回家休息啊?好不容易放半天假。”苏灿问道。
“哎呀,我本来是回家了的。这不响应了姐夫的号召过来陪陪你。”苏律没有正形儿的答道。
“霍连启?你老实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
“哎,我说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勾搭?你一学法律的可不能这么不严谨啊。”
“我说的重点是这个吗?亏你还是刑警呢,没有一点逻辑性都不知道你平常是怎么办案的。”顿了顿,苏灿接着道:“我说的是重点是结婚几年你们都没有什么联系,怎么现在姐夫姐夫叫的这么亲?这中间要是没有什么猫腻儿说出去鬼都不信!”
“姐,你这话说的,我跟姐夫能有什么?”说完语气又一转,“不过你这么一说也是哈,姐夫跟我联系我也挺突然的。”看着他姐的神色变了又变,作为一个伤员,苏律都不忍心继续玩儿下去了,正色道:“说真的,姐。你之前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我看姐夫也挺关心你的,说你脚崴了在家闷的慌,让我没事儿了过来陪陪你。要我说,姐夫这人也没什么不好的,人长的帅又有钱,关键是也不花心,现在还这么关心你,我都怀疑之前你俩感情不好都是你自己作的。”说完,还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听着他的嘴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突”往外冒字,苏灿强忍着等他说完,看到他说完还认同的点了点头,苏灿顿时抓起另一边的枕头就往苏律身上扔,嘴里还大声道:“闭嘴吧,赶紧滚,我不需要你这只猪陪我。之前说你是个墙头草还真没说错,霍连启是给你什么好处了,你这么为他说话,你还是我弟弟吗?”
好你个霍连启,什么时候把她弟弟都给收买了。
苏律是又被砸又被骂,小伙子有点委屈,“我这不是念着你们还有泽宝我外甥嘛,况且我看你俩现在也挺好的,不行了就凑活凑活过得了。”话音刚落,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你不会还惦记着温良言呢吧?姐,我劝你省省吧,你这离完婚就是二婚了,温良言还是头婚呢,你就别霍霍人家了。”说完还补充道:“这不是我说的,这是爸说的。”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