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可能知道这个地方!”陈赟阴沉着脸。
陆毅的脸色也不好看,“不知道……忽然就被查到了地方,要不是我带兄弟们撤的快,估计就会被发现。”
想到当时的情景还是有一些心有余悸,他的车才刚刚停下,就看到不远处,有好几辆车,刚开始还兴致勃勃,以为可以打架,一定好好招待一下对方,敢来探老子的货,一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仔细看那人有点熟悉,好像之前见过!
暗骂了一声,“晦气!”立刻带人撤离。
还好他找其他人动的手,可惜了没早点去做交接。
这货都让人发现了,也不敢上去抢,只能灰溜溜回来报信。
陈赟捏着水杯的手一紧,“你为什么不直接把货抢回来。”
“陈哥,我怎么抢啊!这本来就是人家的,带头的那个就是许凌辰那边,专门负责这单生意的杨琪旭,上次货刚从他手里丢了,我可不敢去当面触霉头。总不能一不做二不休把人给……咔嚓了吧。”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为什么不行。”陈赟迅速接了这样一句话,直接把陆毅吓傻了,他结结巴巴的道:“陈……陈…哥……你…没开玩笑吧!”
额头有冷汗冒出。
陈赟那阴沉的眼神看了过来,“为什么不行。”
“这……可是……”陆毅被吓的有些语无伦次。
陈哥这是疯了吗?
一旁当隐形人许久的段朦叹了口气,缓步上前,浅笑道:“陈哥水凉了,我给你倒点水。”一边从陈赟的手里拿过杯子。
陈赟沉默以对,看着段朦轻轻的来又轻轻的走。
看着她婀娜的身姿,半弯着腰倒水。
段朦一边倒水一边想着心事,自从上次她一时冲动,堵了那2个人,引出了那个人之后,她明显感觉到陈赟变了。
就好像被唤醒了沉睡着的恐怖雄狮。
毕竟那一天被啪啪打脸,一点面子都没……在小弟面前颜面尽失。
“陈哥,水来了。”段朦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明媚的笑容直入心底,好似可以融化一切冰冷…………
“陈哥?”段朦的语气带上了一丝疑惑,为什么没接杯子?
陈赟终于如梦初醒,抬手,接过杯子,只是……没松手。
他直接一把握住的是段朦的手。
段朦一间一丝一毫的惊慌,反而有些淡定,陈赟看了一会她,才慢慢松开了手。
“你说我该怎么办?”
好像是在问她,又好像是在问自己……
段朦半抬着头,“顺应本心。”
“顺应本心么……”陈赟呢喃着这几个字,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毅有些焦急,不赞同的看着段朦,这个蠢货在说什么!没看陈哥已经在动摇了,还说这种话,是要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陈哥,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段朦瞥向他的那一眼,让陆毅没来由的心慌。
总觉得是不是说错了话……
陈赟将杯子轻轻搁在桌上,就在陆毅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只听他慢悠悠的说道:“既然被怀疑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陆毅终于明白了段朦哪一眼的意思,他还是不够懂陈哥啊……
刺激不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