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眼神,仿佛有星辰大海在内,林悦看着这双眼睛,有一丝丝失神,又很快垂下眼去。
空气有一瞬间静谧,正当林悦准备开口之际,许凌辰忽然转身走了出去。
背影决绝而果断。
这就走了,什么情况?
就是跑进来看戏?看到我摔的地上,说我两句扶都不扶我,就出去了!真渣男实锤!
葱白的手指略微收紧。
哼,好吧,我自己也能起来,揉着肿胀的脚踝,撑着床,想要将自己身体支撑起来。
“你在做什么!”耳边忽然想起许凌辰的声音,林悦不爽转头,“我要站起来!”
倔强的咬着嘴唇,因为疼痛微微泛白的嘴唇即使咬得再轻,痕迹都会很明显。
更何况用力咬下去,周围立刻有些充血。
“松口!”有力的手按住了林悦嘴巴两边,轻轻用力,强迫她松开。
“你干嘛。”林悦的语调有些不满但她娇柔的嗓音,听在许凌辰耳里就像是在撒娇。
耐心得解释,“你再咬下去,嘴唇就咬破了。”
“破就破了!能怎么样。”无所谓得反击,不就是咬破嘴唇,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眼神斜斜得撇着许凌辰,想要看穿他的心思。
看着和他明目张胆耍小脾气的林悦,许凌辰笑了,这一笑,明媚而诱惑,将林悦看得呆了一下。
回神后不停鄙视着自己,又被美色所迷惑,这个渣男!只有脸好看,其他一无是处!
许凌辰将药箱放在一边,蹲下身靠近林悦。
看着放大的帅气容颜不断靠近着,林悦身体微微往后,想要避开,却被许凌辰的手抵在后背,身体一个激灵,惊讶得抬眸,“小叔叔……你……”
许凌辰嘴角上扬得低下头,在林悦耳边轻轻说道:“你确定,咬破嘴唇没关系吗?到时候被人问起你怎么说?”当着低沉略带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呢喃低语,林悦整个人酥麻不已。
那偶尔吹到耳边的风,更是让她浑身绷紧,转头瞪人,理直气壮的说:“我自己咬的!”
“自己咬的?”许凌辰的表情有些玩味,笑得越发开心,“那你说别人会不会信?自己咬哪里不好要咬嘴唇?”
“你!”林悦终于明白,气得涨红了脸,狠狠得瞪着许凌辰,“你太过分了!”
这个渣男不要脸!
双手握拳,忍住想要挥出去的冲到!
“生气也不能咬自己了。”许凌辰的指腹轻轻划过林悦紧抿着的唇,按了一下,触感柔软。
林悦偏头,拒绝得意思很明显。
许凌辰无所谓得笑了笑,放在林悦背后的右手收紧,将人控制在自己怀里。
“你分开我!”
“别动。”
左手穿过双腿,一个用力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你!”林悦难掩惊讶,就这么被许凌辰放到了床上。
原来他是要让我起来……也不用抱吧……扶我不行么……
忽然想到以自己先前的状态,别说扶了,首先都站不起来……
“都不知道谢谢我?”许凌辰弯着腰,右手撑在她的床头,左手背在身后和林悦平视,看着面前小丫头眼里的慌乱,心里很满意。
“谢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