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柯起来后就直接去了餐厅,坐等右等都没有见到人,心里不禁怀疑,难道比我还早?这个念头才刚刚兴起,立马被他遏制住了。
怎么可能比他还早,平常那次约好了不都是他在等迟到的小希。
每次的理由虽然都不一样,堵车,错过了地铁,闹钟没响……其实还不是因为她睡过头了。
所以余柯并不相信,有小希在,会比他还早的离开。
一直等他吃完了早餐,人还是没下来。
坐在椅子上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站起身向电梯走去。
“咚咚……咚咚”敲了下门,才反应过来有门铃这东西,又慌忙按了下。
门打开了,等人依旧是林悦,“你这有事敲门?要是门铃的……”
余柯冷静的开口,“我怕你们还没有起来,想着敲门敲得太响有点失礼。”
“你觉得我们没起来啊……”林悦眉眼上挑,“应该说是担心某人吧。”
余柯的脸微微有一些发红。
但他也不好意思点头。
“小林子,不要让他进来,快点把门关起来。”正在手忙脚乱化妆的施翌希在屋子里大喊着。
林悦眉眼含笑,用手指指了指屋内,耸了耸肩。“你也听到了,不好意思了。”
余柯透过林悦看到了在忙碌着的身影,笑了笑便侧身让了让。
直接关门是一个不怎么礼貌的行为。
许凌辰等了许久,那扇门终于打开,那个久违的声音更是听得清清楚楚。
心情很不错啊,一大早就跟人家聊得这么开心,一点,都没有逃课的羞耻心,还有欺骗家长的愧疚。
许凌辰眼里闪着暗光,正如今日他的所穿黑衣一样,冷冷的。
慢条斯理的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将电脑整理好,放进了小双肩包里。
手碰到了打火机,忽然一顿。
他这时候的心情有点烦,急需点一根烟来镇定一下。
但这是一间无烟房,眼里闪过一丝不耐。
烟瘾犯了,很不舒服,就好像溺水的人,拼命得挣扎着,眼看就要到水面,却还差一点距离……
是一种煎熬……
余柯正好在此时经过房间门,看到就想打开的,房门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头转了过来。
之后他都在想,如果没有这一次转头,是不是他都会有一个愉快的心情?
屋内对着门,站着一个男人,窗口落下的阳光照在他身上,让他有些背光,一下子看不清脸,余柯仔细看了看,那人的脸部轮廓清晰了起来,等他看清后,直接愣住。
那个人……是……是……
他想要喊,但却被许凌辰身上的气势所压,开不了口……
“余柯,你跑哪里哪去做什么?”身后施翌希的声音救了他。
他才得以脱身。
“等久了吧。”林悦礼貌的点了点头。
余柯神色复杂得看着她,看来林悦并不知道,许叔叔在这里,我到底要不要说?
为什么许叔叔会在这里?
余柯觉得他要是敢说,那个人定会从屋子里冲出来,直接将他灭口……
“快走!别耽误时间。”施翌希拉着林悦转头就走,忘记了那个耽误时间的,就是她自己……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