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椅背的西装,依稀某一日大雪,她在十字路口碰见沈桢,隔着雾蒙蒙的街道,沈桢披着的外套正是这一件。
何时了恍然,“原来陈家兄弟共夺一女的艳闻不是空穴来风,陈大公子很喜欢沈桢。”
男人系好西服扣,从球场出来,“我的图谋不是何小姐该关心的,你应该关心如何利用我给你的筹码,达成目的。
她站起,跟在后面,“我嫁给陈崇州,你可以独占沈桢,相当漂亮的一招。”
始终在外场等候的杨姬挂断一通电话,走向陈渊,附耳说,“卫峥有重要情况。”
杨姬音量不大,然而球场空旷,何时了听见了。
她有耳闻,卫峥是长实集团梁泽文的司机。在上市企业中,董秘和司机的地位比副董事长还要高,卫峥母亲七十大寿那天,连何鹏坤也送了贺礼。
他和陈渊竟然有私交。
这茬,在业界完全没有走漏风声。
陈渊摩挲着袖扣,“讲。”
“梁泽文忌惮二公子秋后算账,率先辞退了魏意。她勒索五百万的分手费,梁泽文担忧这个无底洞后患无穷,近期昌平街区在修缮公路,由于周边是荒芜的芦苇地,区政府没有拉电线,晚上漆黑导致车祸频发,梁泽文吩咐卫峥制造一场意外,目标是魏意。”
梁泽文的毒辣出乎陈渊意料,“什么时候动手。”
杨姬答复,“魏意明天乘午夜航班飞外市,昌平街区是去机场的必经之途。”
陈渊察觉到什么,手势示意杨姬暂停,瞥了一眼角落的女人,“何小姐,需要捎你一程吗?”
何时了瞬间回过神,“不需要,多谢陈大公子的好意。”
她推开车道口的栅栏,有条不紊上车。
那辆宾利驶下山后,杨姬拉车门,陈渊也坐进车里,发动引擎的嘈杂声中,她偏头说,“老董事长绑了沈小姐,我联络老宅求证,芬姐说确有其事。”
男人神情骤然一变,“你怎么不立刻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