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是谁。”
沈桢脑袋空白,“我以为是物业。”
他抬腕,手表对准她,“物业十点登门,骚扰么。”
“我不接待你。”沈桢拉门把,他皮鞋一卡,关不严,彼此僵持,“谁在。”
她瞪眼,“我家有谁,还向你汇报吗?“
陈崇州神情严肃淡漠,洞悉她的反应,“前任?”
沈桢同他对峙,“我前任在监狱服刑。”
“你这么心虚,也许欺瞒我不少真相,有其他男人,我不意外。”
他猛地一发力,撞开防盗门。
李惠芝已经睡了,陈崇州几乎畅通无阻,逼至卧房。
沈桢拦住,“你干什么?私闯民宅犯法。”
他举起手机,递给她,“你不嫌丢人,报警抓我。”
沈桢一噎,他绕过她,破门而入。
他故意克制了动静,奈何气势骇人,震得吊灯颤了颤。
卧房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男士香水味道。
陈渊那款香型小众而特殊,是不同品牌的特调版男香,市面没有。
陈崇州探了探床单的温度,沈桢见状,激烈厮打他,“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当什么了?”
陈崇州强悍得很,扼住她不放,“昨天分手,今天找接盘,老鼠搬家都没你快。”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