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端起了威势:“该!某小人得志,德不配位之人,拼了命想见圣上的野心,全都写在脸上,结果偏偏就是没那个命,你说气人不气人?”
“胡公子,提那小人干什么?晦气!”韩默应承道。
江川不卑不亢地看着两人,没说话,也没争辩。
自己从小到大听过的冷嘲热讽,只怕比他俩听过的恭维话还要多,又岂会放在心上?
这时旁边的符羽说话了:“这话是几个意思?整个书院的学子都想见圣上,哦,胡公子不想见,我大瑨商人就是硬气,前一个硬气的,说起来还是京城的吴家。”
士农工商,商人出了个吴稠被誉白衣天子之后,整个瑨国的商人都因此身价倍增,扬眉吐气,士族早就不满,这一回吴墉落罪,吴稠又花了一千万两买了全家的命,总算是出了恶气,学子中最多的便是士族子弟,都知道胡长坚是青州首富之子,全都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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