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来了,老夫在醉仙楼点的酒送来了。”
岳清河颠颠的站起身来,从男人手中拿过酒水,还十分贴心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好好干,为了挣钱养家照顾孩子,你可以的。”
“岳王爷放心,我一定会加油的。”
男人呲牙笑着,随后转身离开了夜王府。
“这人谁呀,看起来憨憨的呢。”
凤无心看了一眼男人,多多少少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瀚海来要账的。”
“谁?”
“瀚海来要账的,说你和北辰夜在瀚海欠了钱,拿着欠条来要账的瀚海藏宝楼侍卫啊。”
岳清河简单的介绍着男人的身份。
说起这点,他还的问一问夫妻二人到底在瀚海干了什么缺德的事情,竟然让人追债追到北辰国夜王府来了。
“这件事情和我们夫妻俩一点关系没有,是凤二狗闯的祸。”
凤无心将所有的锅都甩在凤二狗身上,此时的疯狗二趴在不远处,任由身上一堆熊孩子和狗崽子们上上下下把它当成滑梯玩儿。
听到凤无心将一切责任推在自己头上,凤二狗扭过头,眼里烦的要死,可依旧一动不动的爬着,生怕自己一个小动作伤了夜王府的几个孩子和大黄的一堆狗崽子。
“叽叽,叽叽!!”
能不能管管你们家熊孩子,管管你们家熊狗崽子,老子是高贵的黑羽凤凰不是玩具。
一旁正伺候自家白狼媳妇儿坐月子的大黄也回了一句。
“汪,汪!”
忍忍吧,没看见你嫂子身体虚么,得趁着这个时间段好好补补,就麻烦你给狗哥看会孩子了。
“和二狗有啥关系?”
岳清河狐疑。
“当然有关系了,凤二狗把藏宝楼的药材都祸害了,这才让严老以死明志逼迫我们夫妻二人写下欠条,派遣藏宝楼侍卫来这儿要钱。”
说到这儿凤无心也来了问题。
“藏宝楼的侍卫发生啥事儿了,怎么好几年不回瀚海?”
不仅如此,那人好像还在北辰国安了家,看起来……还一脸幸福的样子。
“哼,要说起这点,不得不提老夫这张三寸不烂之舌。”
当初藏宝楼侍卫拿着钱条来要账,他是谁,他岳清河只进不出属貔貅的主儿,这天下间除了凤无心从他手里扣出去钱,还谁能动他一分一毫。
何况夜王府有他罩着,别人也休想拿走半文钱。
在询问了侍卫的概况之后,岳清河开启了洗脑模式,先从瀚海藏宝楼的福利说起,又少又辛苦还危险,过着有今天没有明天的生活真的好么?
当然不好,既然不好那怎么办呢?留下来,找一个老婆,生一个孩子,找一份工作,老婆孩子热炕头,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
藏宝楼侍卫被说的动了心,可问题又来了,他孤家寡人一个,身上有没有多余的钱,哪里去老婆,哪里生孩子。
于是乎,开启圣贤模式的岳清河发扬了真善美的本质,给藏宝楼的侍卫找了一份稳定的工作。找了个媒婆介绍媳妇儿,没想到俩人一看就对眼儿。
不仅如此,岳清河还给侍卫办理了北辰国居民户口。
至此,瀚海藏宝楼侍卫已经成为了过去,全新的张阿崖成为了北辰国勤劳的幸福打工人。
“王妃,我插一句嘴!”
章三峰举起手,说着岳老王爷当初给张阿崖办理户口,找媒婆,找工作的钱都是从夜王府众人手里筹集来的。
“你可真是抠到家了。”
对着岳清河伸出了大拇指,凤无心是真真的佩服着老岳头把钱花在刀刃上的这种扣门且不要脸的精神。
“这话让你说的,老夫给你省去多大的麻烦,你不仅对老夫感恩戴德跪下磕几个头,反过来还损老夫?”
“磕头?行啊,要不老王爷您现在死一个,我保证率领夜王府上上下下全体老少爷们姑娘媳妇儿给你可三个。”
“去去去去,老夫还没活够呢。”
吃完晚饭,各自散去。
北辰夜和凤无心夫妻俩回到了楼阁六层。
“夫人不开心么?”
“能开心么,你们一个个小酒滋滋的喝着,我眼巴巴的看着,我不快络啊!!!!”
千杯不醉的她不能喝酒,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忧桑啊,太忧桑了!
是夜,更深。
凤无心躺在北辰夜怀里深深地睡着,睡梦中,她看到了两扇大门。
一扇大门冒着蓝色柔和的光芒,一扇大门还是冒着蓝色的柔和光芒,站在门前的凤无心似乎犹豫着什么。
此时,两道门的蓝色光芒更胜,好似在催促着凤无心赶紧最初选择。
“小孩子在才做选择,老娘都要!”
话音落下,凤无心两只手一边触及一道门,将两道蓝色的大门推开。
下一秒,从门中迸发出来的两道蓝光直接将凤无心笼罩在其中。
光芒越发的浓烈刺眼,即便闭上眼都能感受得到。
翌日。
睡到下午起床的凤无心洗漱后去了吉祥街。
仍旧是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