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过陈建国手中的奖状摊开。
见上边写着先前个人四个大字,下边还有一行小字表述着江成在抗洪抢险中英勇顽强的事迹。
这才想起那晚在河坝的事情。
“老村长费心了,我还真是不敢当。”
江成收好奖状,想起几人的样子,估计都没吃晚饭,于是提起手中的猪肉冲李美艳笑道:
“妈,把猪肉煮了,给老村长做道下酒菜。”
这里除了陈建国,明明还坐着张寡妇母女三个,江成故意跟没看到似的,只说做菜给陈建国吃。
“嗐,你看我,都忘了要吃饭了。”
李美艳这才拍了拍脑袋,从江成手上接过猪肉和中药往后边去了。
“李婶,我来帮忙。”
吕春秀这时正好进屋,见状,直接跟在了李美艳身后。
“这,这成何体统,他家的事,要你帮什么忙。”
张寡妇瞪着吕春秀,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大妹子,不是我说你,很快就一家人了,还分什么彼此。”
陈建国本来要走,见张寡妇的样子,索性坐了回去。
“什么一家人,我都没同意了,这算什么,强抢良家妇女。”
张寡妇说这话时,狠狠的盯着江成,跟要吃人似的。
“你这是乱讲,现在上头都发文了,严禁包办婚姻,提倡自由恋爱,只要两个年轻人同意,这事就合理。”
陈建国上午才在镇上看过文件,这会正好借机宣导。
张寡妇一脸蛮横,她可不管什么文件,还要开口,江成直接走过去,抽出两叠大团结摆在桌前。
“张婶,把那边的退了吧。”
江成说的直截了当。
本来,能说动势利眼的就只有钱,他何须多费口舌。
“这,江娃子挺会赚啊。”
张寡妇两眼一亮,急忙把钱拿在手里,快速点了一遍,而后看向江成的眼神就柔和了许多。
“大妹子真是见钱眼开,这么好的后生你还使绊子,要是我那几个女儿没嫁出去,我早把这后生相走了。”
陈建国笑着摇了摇头,感觉这世界变了。
“老哥你是不知道,我男人死的早,不抓紧点钱,怎么把四个娃娃拉扯大,我命苦哦。”
被陈建国一说,张寡妇反倒叫起冤来。
陈建国冷哼一声,不做评价,见江成把张寡妇说服,这才站起身,拍着江成的肩膀笑道:
“江娃子,今天我就不在你这吃饭了,改明儿你办喜酒,我指定来。”
“老村长,这怎么行,辛苦你一天,哪有到饭点走的。”
江成一把抓住陈建国的手掌,把陈建国拉住了。
“建国叔,酒菜都给你弄好了,你要走了,人家怎么说我。”
这时,李美艳端着一大盆肉片过来,手里还拎着小半瓶米酒。
几人一番推辞,陈建国才坐了回去。
倒是张寡妇看着肉片咽了口口水,也不用谁招呼,给冬梅秋菊使了个眼色,三人就自觉的走到后厨打饭去了。
“哥,哥,哪个是嫂子。”
见几人走开,江瑶才摇着江成的裤腿,昂起小脑袋问道。
“你个小精怪,最漂亮的那个就是你嫂子。”
江成笑着蹲下身,贴着江瑶的耳朵悄声道:
“你嫂子给你带了香喷喷的葱油饼。”
“真的呀,那我找嫂子去了。”
江瑶一听有好吃的,慌忙松开江成,往后屋去了。
没过一会。
当吕春秀端着菜走过来时,身后就多了个尾巴。
江瑶黏在吕春秀身后,一边啃着葱油饼,一边嫂子嫂子的喊着。
那股子亲切劲,连江成看了都羡慕。
这妹妹真没白疼。
江成咧嘴傻笑着,正好迎上吕春秀瞪来的眸光,又羞又恼还透着欢喜。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