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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江成都不知道自己会在哪里,根本不怕王大龙报复。
“江贵又是谁?”
把王大龙拷上,公安冲江成问道。
“我爹。”
江成回的毫不犹豫。
即便两世为人,他对自己的赌鬼老爹都是说不出的疼恨。
只希望把他送进号子让公安好好管教管教,出来能做个人。
听到江成的回答。
即便是两个公安都是怔了一下。
“好小子,大义灭亲,好榜样。”
一个公安冲江成比出大拇指,而后一脸严肃道:
“那你爹在哪里,既然他赌博,我们得把他抓起来,好好改教。”
江成咬了咬牙,想起前世的一段记忆,眼眸微眯道:
“县城新民路44号,江富家。”
江富正是江成的大伯。
前世,江成带着江瑶去县城投奔江富,可谓是遭尽了白眼。
他之所以清楚的记住这个地址,并不是为了记得他大伯住哪,而是记住这个地方再也不去。
不过,在江富家呆了两天,却是听到一个消息。
就是他的赌鬼老爹在王大龙这输了钱,连夜跑到江富家去借,结果江富没给借就把江富新买的牡丹牌彩电偷了。
为这事,江富不仅把气撒在江成兄妹身上,两天时间,只给兄妹两吃了一顿剩饭,最后直接是关在了门外。
想起这事。
江成敢肯定,江贵这时正在赶往江富家的路上。
“那行,我们这就去抓你爹。”
公安听到消息,立马就走,骑上侉子后又觉得话不对,改口道:
“去抓江贵,走了,小同志。”
轰隆隆的马达声响起。
蓝白相间的侉子冒着黑烟往村外疾驰。
“翠花,赶紧去找爹。”
王大龙被押在侉子上,见车启动,这才急了。
侉子走远后,刘翠花才敢冒头。
见江成还站在门前,直愣愣的盯着自己,不知为啥,平时凶悍的刘翠花竟是露出一抹恐慌的神色。
“你都把我男人送号子去了,还想干啥。”
被江成看的心慌,刘翠花一跺脚,咬牙道。
“不把鸡蛋跟鸡还给我,我还要去所里告你男人抢劫。”
江成梗着脖子,就这么静静的盯着刘翠花。
面无表情的样子让刘翠花慌乱的不行。
却又舍不得刚到手的鸡蛋和母鸡。
“那,那是你老子输给我男人的,凭什么还你。”
刘翠花一把走回柜台后边,不依不饶道。
“没事,我还追的上侉子。”
江成冷笑一声,转身就跑,边跑边喊:
“公安同志,王大龙还抢劫........”
“哎呦,快得了呗我的小祖宗,我还你还不行吗,不就几个破蛋么。”
江成一出声,刘翠花秒怂,甚至提着两个布袋追着江成塞到了江成手里。
生怕江成再给王大龙扣个抢劫犯的帽子。
江成接过袋子连看都没看刘翠花一眼,转身就走。
其实。
没有证据,他是告不到王大龙抢劫的。
那年头又没天眼,每天抢劫偷摸的多了去了。
就因为没证据,很多不法分子都是逍遥法外。
江成就赌刘翠花是个外强中干的怂包。
结果,借着公安的势头,刘翠花果然认栽了。
提着布袋走在村道上。
江成看了眼天色,虽然太阳落山了,但天光还亮堂。
于是出了村头,往隔壁村走去。
上他家拿东西的可不只王大龙。
另外两个,一个是隔壁村的吕大宝,一个是上饶村的周勇。
江成挑着近边的吕大宝家赶去。
他记得,江瑶心心念念的小半袋糙米就是被吕大宝提走了。
今晚,他一定要让江瑶吃上一口白米饭。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