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之前已经征过一茬,就没有几个人送回来。”
“去年冬天,又冻死了一批人,你不是不知道。”
“这样下去,别说是五万,到了明年,想要凑齐一万人都难。”
“这人没了,难道我能生出来不成?
”
说罢,这才将忽秃乞,猛的掼在了地上,一屁股坐在了虎皮大椅之上,头疼的敲着脑袋。
“怎么办?”
“这要怎么办?”
大梅禄忽秃乞爬在地上,不知所措。
突厥的官职,大多都是世袭传承的。
他爷爷是大梅禄,他父亲是大梅禄,他自己还是大梅禄。
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不出意外,他的祖祖辈辈,都将干替人看家护院儿的活。
根本就不可能再有其他机会升迁。
别说是叶护了,连当一个小酋长都难。
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啊!
两人绞尽脑汁,正在想着,要去哪里再找七八千人的队伍。
忽然,帘子再次被人掀起。
舍脱部的酋长,正提着一个满脸是血的族人,闯了进来。
他将那人,直接扔到了大帐的中央,然后径直跪倒在地,高声哭诉道。
“可汗!”
“你要为我做主啊!”
“我手下七八十个牧民,在营外警戒,被人杀了个精光。”
“活着的,就只剩下两三个人了。”
“这可是我部落当中,一半儿的精兵啊!”
“现在,人人都看着这事儿,你要不为我做主,怕是所有人都要心寒啊!”
哭诉声中,竟然不乏胁迫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