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满是恭维:“恩师,神机妙算,学生实在佩服。”
胡惟庸轻笑。
“我不过比你多吃了几年的盐,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一切都懂了。”
“学生怎么比得上恩师呢?”
青年讨好道。
“恩师,那群走镖的不会将咱们说出来吧!”
“我才刚夸了你几句,你就沉不住气了。”
胡惟
庸放下茶杯,“那群走镖的自己跑来京城闹事,跟你我有什么关系?”
青年眼睛一亮。
“恩师说的是。”
又说了几句话。青年话题一转,“恩师,还有两日,就要开科考了,这题……”
“噤声。”
胡惟庸瞪了他一眼。
“我早就说过你,不能急躁。怎么总学不会?”
青年讨好的笑笑。
“这不是担心学生考不过,坠了老师的面子吗?”
胡惟庸轻哼了一声,“我给你的题目,你都做好了?”
“是。”
“拿来我瞧瞧,给你评阅一二,到时候,就看你能记多少了。”
青年忙道:“多谢恩师。我这就派人去拿。”
胡惟庸点了点头。
“恩师为学生解惑,这是学生孝敬您的,您可不能推辞。”
青年说着,将一叠宝钞,推进胡惟庸面前。
“有心了。”
胡惟庸满意点头。
“回去好好复习。莫要堕了我的名声。”
“是。”
……
‘……所以说,这科举啊!是最容易出现徇私舞弊的了。’
朱林喝了一口茶,补充完了话。
就在刚刚,朱元璋突然提起两日后科举的事情,还问朱林什么看法。
朱林自然直言不讳。
“你觉得该怎么办?”